可沒成想如今稍微有點起色,他們便恨不得倒貼上來,倒貼不要緊還是一副理所應得,你就應該給我錢的樣子。
惡心得要命。
張小花索性也不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既然是裝蒜,那我憑什麼不能演?
她冷笑著將極品奶奶手中的茶碗奪了過來。“奶奶這是做什麼?畢竟不是你張家老宅的茶壺,其實……不是不想給你用,隻不過上麵可是染了某些病菌的呀。”
由於情急不禁思考,還將現代的語錄說出來。極品奶奶自然聽不懂。“什麼是病菌?你這丫頭滿嘴的胡言亂語。”
不如將錯就錯好了,張小花停下手中動作,“很簡單啊,醫者的術語平常人自然聽不懂。我的意思就是說這茶杯曾經讓一個得過癆病的人用過,我還沒來得及清理就讓你給用了。”
這一句話就如同一個炸雷一般,響在了張家老太太的耳畔。何為癆病,就是那種醫生就治不好還會傳染的疾病啊。
她這一條命好不容易活到了80多歲,還想著可以頤養天年,若是因為茶杯的問題得了癆病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她急忙像驅散瘟疫一般將那個茶杯推得遠遠的。
“我看你這死丫頭就是故意的!為什麼不將這個收起來?”老太太急得大吵大鬧。
“為何要收呢?我自己沒有意料到你會來。如今也對您用了該有的禮儀,禮節我也都安排上了,不知道還有何吩咐呢?大家都挺忙的沒必要互相浪費時間。”
周氏兩個說的話,處處透著一絲惡心,張小花並不願意和這些人鬥智鬥勇,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一起弄個明明白白,也算是不辜負這賺錢的大好時光。
周氏可算是找到契機,不慌不忙的走到眾人中間。“這可是你說的,明人不說暗話,既然我們都是一家人,看著店鋪裝修的生意都挺好,所以豆腐老宅的人也想做,不知道能否帶我們一份呢?”
張小花也瞬間明白,這就是想分一杯羹的人啊。怎麼坐享其成居然還有臉想到這裏了。
她向來不是什麼慷慨之人對待仇敵更是亦然。張小花擦了擦茶杯,緩緩道。
“那我是明白您的意思了,不過有一句話不知聽沒聽說過,叫厚顏無恥。”張小花這句是笑著說出來的,沒有什麼波瀾,聽起來像是閑話家常。
“這是長輩們的家事,幾時輪得上你在這裏嘀嘀咕咕的做主了。”周氏顯然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她自然知道張小花懼怕其父親,可是殊不知這事情哪有她想的這麼順利。
“若是這想法是我想的,這店鋪也是我裝修的,你老宅的人出過一分錢嗎?如果當初花瓣原料你肯出個四成,我還能抽你幾個分成,可是你一分銀子都沒有,你這是太欺負人了,血親兄弟還明算賬,更何況那些日子你這般對我母親,如今又這樣無恥是何居心呢?”
張小花句句在理,她向來不想慣著任何人,尤其是眼前這般荒謬無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