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蘇氏有些懵,她怎麼不知道族譜的事?
“這種大事就不和你們這種女子來聊了。”族長顯然不是個省油的燈,直接轉頭略過,張小花選擇去和王二狗說著眼前的事情。
“二狗,時不可待,你若是想不好,那你和你母親就永遠從家族裏除名吧。但是現在的機會可不一樣,你隻要把賺來的錢全部拿來給王氏一族,那之前的事便可一概不提,想想如何,是不是覺得靠譜的多?”
恬不知恥的說著在他以為十分具有正義感的話,張小花怒火中燒,對這個所謂的大爺爺毫無好感可言。
王二狗卻大步走上前來,將她護在身後。
“你去陪母親,接下來的事交給我。”
畢竟是個女子,又怎麼能和男人進行地位一致的交談,王二狗更害怕張小花的受欺負。
“我說大爺爺,咱們事先說好,我們沒有興趣再和王家有一絲一毫的關係,當初我差點病死的時候,你們也沒有年級家族情分吧。如今生意才有起色便可以大言不慚的要走我家所有收入,那既然如此不如連同我們的命一起拿走吧,無所謂,反正是賤命一條,隨你的便。”
哪怕他不是真正的王二狗,可是這宿主身體裏的記憶他可是全盤接受,當年那些苦難的日子他忘不了,季蘇氏苦苦奔走救他性命的時候他也忘不掉,母女倆究竟走了多少淒慘的路。
隻要有人可以加以援手,隻要可以幫一把也不會過得窮困潦倒的那般樣子。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晚了。
王二狗望著族長冷笑著說道。
“且不說你說的到底是什麼狗屁東西,單單是這花地,都是我娘子一心一意照料的,租金也是用血汗錢去經營的,至於怎樣處理我沒有權利,隻能去問我娘子,你們毫不付出又憑什麼坐享其成?也罷……狼心狗肺的東西而已,家族的除名隨你們便。反正沒有了王氏一族我照樣可以活的很好。”
王二狗說這番話季蘇氏是坐不住了,她可從未知曉王二狗會被家族除名。
王二狗可是他家那口子唯一的血脈,如此無名無份活在世間,丈夫泉下有知又怎會甘心?
“二狗!你大爺爺口中所言可句句屬實?”
王二狗身影頓了頓,到自己的母親最注重家譜名分,恐怕除名會讓自己的娘親大動肝火,可是事到如今他又能怎麼做?
如今已經被人逼到牆角下。
“娘親,我到時候再和你解釋這些。話一時半刻和你說不清的。”
他畢竟是個男子和外界的溝通交流都有一定的所遵循的原則。
族長可能看出來王二狗的軟肋就是自己的娘親,頓時之間那一抹怨毒神色顯露在臉上。
既然你所有懼怕的東西就在眼前,那我合嚐不利用一下呢?
他這樣想著陰謀,便對著季蘇氏說道。
“季蘇氏你沒想到吧,你的兒子可是輕而易舉的便答應我們把你們的名字從族譜刪除掉。如今給你們這個機會,居然還不要,你說這樣的子孫究竟要著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