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真是好本事呢!”李寧寧由衷的誇讚起周氏來。
可是得意不過半個時辰,這對母女倆便被推門而入的官差給嚇得魂不附體。
“各位大人這是做什麼?”周氏老謀深算,平日裏處事不驚此刻更是一副良善的樣子,不過那些官差顯然不買她的帳。
“少廢話!既然來你的家便是來治你的罪的!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不知道嗎?”凶神惡煞的樣子看起來甚是駭人。
周氏一聽他們這樣說,不由得又再度打起了圓場。“各位大人莫要這樣說,你看把我家孩子都嚇得身體抖如篩糠了。”
不再聽她囉嗦,眾人將周氏和李寧寧壓走。
周氏是什麼樣的人這些官差很清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更何況周圍鄰裏都已經被老宅的人欺負得敢怒不敢言。
前些日子老宅老底被人掏空算是大快人心,今日也不知周氏又犯了怎樣的罪,竟然讓官府的官差來拿人。
朝堂之上,縣令將驚堂木重重一拍,怒目而視,掃著眼下的眾人。
“堂下周氏,你可知道今日為何會被抓到此處?”
張小花不由怒目而視,辛夷花地是全錯的命,如今被眼前這個歹毒的婦人給迫害至此,她又如何能沉得住氣。
“大人如何抓我,民婦自然不知。”
“周氏你要不要臉!”
“連大人都沒問,你一個小小的女子還反倒是先審起我來了,張小花你有沒有一點教養?”
眼看著恬不知恥的人還在這裏惡人先告狀,張小花不由得氣不打一出來。想在在說什麼卻停止反駁,這時看起來反倒是淡定起來。
“二伯娘和我在這裏裝糊塗是吧?好啊,那我就隨你裝。”
“堂下肅靜,本官如今正式審你!”縣令聽不下去女人吵來吵去這時大喝道。
周氏跪在地上,渾身顫抖。
“西山坡整片辛夷花地全部死於百草枯,你可知道?這件事與你是否有關聯?”
周氏打起可憐牌,眼下還是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大人說的這些民婦並不知道,百草枯這種東西……民婦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休要信口雌,黃百草枯的做法在張家村隻有老宅的人知曉。你在朝堂之上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我看你是吃了賊心豹子膽!”張小花恨不得撲上去撕下她的假麵。
“哪有你這樣和長輩說話的?”
“如何對待你也取決於你對待我的態度吧!”張小花怒目而視,隨即轉頭對著縣令說道。
“還請大人明察,周氏實在心如蛇蠍,若是不用刑恐怕她也不會承認。”
坐在高位之上的大人顯然也有些為難,這兩方該信誰才好,算是個問題。
周氏此刻還在盡全力去辯解。“大人,民婦真的不知道百草枯的做法,我看這丫頭就是想栽贓誣陷,您有所不知,那日一群黑衣人闖入我家將財務毀壞一空,我看就是這女人派來的,簡直喪心病狂!”
眼看著矛頭又重新指向張小花,她也沒有多少慌張的樣子,仍舊淡定自若的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