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秋期就這樣愣愣的望著他,看著他苦笑著,話中語氣極為酸楚。
“季子楠你是堂堂的將軍,更是東玥的王爺,你說的這話是自謙還是覺得我太過於無理。玄武,好生對待那些美人,千萬不要得罪了,萬一讓太後娘娘知道了,這責任你我都擔不起。”
玄武聽此有些為難,但也隻能按照彭秋期的吩咐去做,可是這時季子楠卻大聲的吼道。“本王說的話你們向來不聽,若是現在不帶走,我便把這些女人全部給砍成屍體,我看誰再敢往這將軍府裏送女人。”
“季子楠,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暴力?”她望著他很是無奈,自己的的神色卻並沒有好看到哪去。
他扛起她,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了一處房間裏。這裏麵酒席滿座,仿佛全部都是打柔然軍隊的戰士們。
季子楠極為豪邁的踢開大門,隨即將她放在最上座,然後端起酒杯豪言壯誌的大聲吆喝道。
“諸位,這次打敗柔然我夫人的功勞功不可沒。平時在軍營裏她都是以男裝示人,如今正式介紹,這邊是我妻子,是我妻子更是我二十多載唯一一個女人。”
通過這種形式來宣布他的主權,彭秋期望著他卻也笑不出來。隻能靜靜地望著正前方,她被點了穴道根本就動彈不得。
“這便是王爺您的發妻,這仔細看還真的是個美人,王爺好福氣,您與夫人伉儷情深,必定能修得百年之好。”
“那是自然!賞!”他極為豪氣的又往酒盅裏倒了酒,幾個將士們幹了個徹底。
“季子楠,你不能喝這麼多的酒的,你瘋了嗎?”
“我哪裏會瘋……”他這樣說便把手中的酒杯放下,隨即攬過她的肩膀靠在自己的肩上。
“我聽玄武說方時弈昨晚又來找你了,對嗎?我早就警告過,那小子他怎麼就是不聽勸呢?”
“季子楠……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恥……”他的手帶著薄繭的手掌,此刻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她的後背,揉著她的頭發。
“是嗎?即使能夠見得了人,他怎麼有可能把你抱在懷裏?秋期,我從來不想和別人分享我的女人,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彭秋期什麼都做不了,眼下隻能直愣愣的愣在座位,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在季子楠看來,她的反應就是啞口無言,也就是變相的承認了。
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他輕輕地低下頭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季子楠,我父親那日去世了……”
她的嘴唇張了張不再說話,他則是對此刻的情況很滿意,“乖,我給你報仇,等一等。”
他就這樣靠著她,彭秋期就這樣望著席間觥籌籌交錯,季子楠喝了一杯又一杯,待眾人飲酒甚歡散場,大廳裏可算是沒有了人。
她一直都被點穴動彈不得,渾身僵硬的不行,他靠著她,不久之後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貌似已經睡過去了。
沒錯,今日哭笑不得的場景實在讓人崩潰,皇上忘恩負義,絲毫不念她往日舊情,如今更是把自己當成是間諜一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