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這一輩子都是丫鬟的命,從來不想做那種爬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這些對奴婢來說不切於實際。”
話裏話外的意思她都聽個明白,而這樣的回答也讓她很滿意。
“果真識時務者為俊傑,秋期姑娘很是聰明,本王很滿意。”
他轉過身去,便跟隨著一眾侍衛想要離去。就在這時,他突然之間有回眸望她。“不知道姑娘說這些話可是在腹誹本王的多事。”
“奴婢哪有那個膽量。”對於他的回眸,彭秋期隻能故作木訥的搖頭,她哪裏來得及想萬全之策,話說回來這些身居高位的人腦子是不是都有問題,好像就是別人說一句話,他都要揣測很久意圖目的。
就這樣的神情讓季衡覺得很有趣,他將手中的折紙扇輕輕地合下放在手心輕輕一拍,望著彭秋期說道。
“彭秋期,本王記住你了。”
她倒是愣在原地,望著季衡無所謂的笑著轉身離開。
她現在不過是夾在縫裏生存的小人物而已,隻想活下去,再無其他意圖。
等到季衡的人馬離開的時候,玄武才心有餘悸的拉著彭秋期。
“屬下剛離開一會兒,王爺可是跟說了什麼話了嗎?”
彭秋期望著他此刻有些驚疑的眼神,心中有些思量還是選擇先不打草驚蛇,避重就輕的回答。
“沒有,剛才王爺隻是過來和我講了一下蒲公英的故事。”
而玄武則是若有所思,在他的印象之中,這位王爺可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一個陌生人講話,更何況是一個女子。
“季衡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姑娘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放心吧,這個我自然懂,他和皇上之間的來來往往我不清楚,我現在隻想找到時弈的下落。”
“嗯,時弈殿下那邊的事,我會幫姑娘尋找的,你也別太著急。如今朝中清流也是盡全力尋找殿下的下落,所以他不會遭遇毒手的。”
彭秋期長歎一聲。“那就有勞你了,不過剛才季衡可真是嚇人,聽他說話我都害怕,回答的話他聽起來不滿意的話,他會殺了我的。”
這一點不容否認,畢竟季衡可是喜怒無常的存在,他說是看不順眼了哪個人,可是說殺就殺的,無論男女老少。
玄武隻是低頭笑了一下,隨即拉著馬帶著彭秋期和雲生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不遠處的東方有一片村落裏麵似乎是一些陣營。
“玄武,那邊是什麼地方?”
“彼岸村。”
“這個名字也太過於奇怪了些,有哪些典故嗎?”
“那裏是關押敵國女子的地方,都是一些可憐的女人罷了,她們這一輩子都要為軍隊將士們生子。說白了就是傳宗接代的工具,犧牲很大。姑娘,咱們回去吧!”
他的神色看起來有些難過,玄武蹙起眉來,便想離開。
彭秋期確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真的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地方,一群姑娘為素不相識的男人生子,這到底是怎麼可怕的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