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流鳶把情情愛愛的事放一邊,聽起了他的安排。
“如今西鄰國的王爺來到東玥,這件事必定不簡單,恐怕會發生宮變。不過未必會發生血腥的屠殺。昨日季衡殿下和我說過,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他即將要取締皇上,成為當今的天子。”
“可是皇上才好不容易得到這個江山,怎麼可能輕易拱手相讓呢?”流鳶雖然是個女子,可也知道這種江山社稷的大事是不會輕易相讓的。怎麼選?說出來竟是這般坦然的樣子。
“這些我自然知道,可是無可奈何。都是唐婉娘娘的意思,他們兩個人同父同母更是親生兄弟。皇上對於唐婉的旨意是從來都要遵從的,我們做下人的也沒有插手的權利。”
流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雖然有些似懂非懂不過還是很警惕的問道:“你……你會不會有危險?”
“危險?”玄武俊秀的臉居然浮現起了無力的笑意,“危不危險不重要了,能保護主子就可以了。季衡這次來者非善,恐怕宮中也要易主了,秋期姑娘那邊你好好照料著。咱們好好聽從這皇上的安排吧!”
“嗯,那你多加小心,我回去就稟報給姑娘。”
果不其然,又過了一兩日皇城裏發生了的翻天覆地的變化。
季子楠退位讓賢,將這皇位拱手相讓給季衡。季衡成為天子便想用手段擴大腳下的疆土,就這樣他將季子楠任命為定國侯。在第二日就安排他出兵打仗去了。
東玥皇城嘩然,宮變竟然無人流血,實在是讓人歎為觀止。
彭秋期眼睜睜的目睹著這些變化,不由得心中慨歎,拚盡全力得來的皇位都可以拱手相讓。到底是小看了季子楠還是他從未看透過這個男人呢?
不過也好,最起碼季衡才剛上位,不會那麼著急去追殺方時弈,畢竟兩個人完全沒有關聯。
時間過得很快,大概記得能初中三十幾日之後季子楠便凱旋歸來。
情況看起來並不好,他似乎受了傷,通過轎子被人抬到府邸。
經過好一般打聽才知道,他們在回來的路上遭遇到了埋伏。本來士兵剩下的就為數不多,又怎能抵得過這樣的埋伏暗算,雖然季子楠性命無憂,可是身中了一箭。避開要害就,差點要了他的半條命。
彭秋期下意識的把他接過來處理傷口,又開了藥方。把方子遞給了身後的玄武吩咐著。
“去吧,方子抓了以後趕緊把藥煎著端過來。”
吩咐完這些她又忙著打來清水為他擦身。
他這次明顯九死一生。滿身都是血跡,胸膛上以及腳上都被她纏滿了紗布。總要擦除血汙,彭秋期端著銅盆進入了他的房間裏,季子楠的傷勢看起來觸目驚心,實在是讓人心疼。
“已經被打成了這個鬼樣子,以後還是好好的愛惜性命”
嘴裏自主的吐出這樣一句話,而這時的季子楠微微錯愕著,隨即眯了眼將一隻手搭在了腦後,十分不以為然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