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年輕人追求的東西,但真正懂得愛情的年輕人,不多。
其實,真正的愛情,不是用來讓人搞懂的,而是用來讓人感受的。
徐鐵的書讀的不多,甚至沒有接觸過愛情這個詞,但他卻感受到了。
這種感受,使他經常失眠。
或者,偷偷竊笑。
即使是在關禁閉期間,旁邊還有個呂強,也絲毫沒有減弱這種感受的強烈程度。
呂強看著他:“怎麼又傻笑起來了?”
“總比傻哭好。”
“我說,你真的打算在這裏無限期地被關禁閉?”
“那有什麼辦法,不都是你惹的禍?”
呂強推了他一把:“我惹的禍?”
“你要是不在旁邊惡心人,說不定孫書記說著說著,就忘了關我禁閉的事。”
“呸,美的你!”呂強拍著他肩膀說道:“哎,老實交代,剛才是不是又想起了她?”
“哪個她?”
“看你那德性,說你咳還真喘起來了,你有幾個‘她’?”
“一個也沒有。”
“別跟我來這套!”呂強用肩膀撞了徐鐵的肩膀一下:“老實交待,親過沒有?”
“親什麼?”
“嘴呀!”
“什麼嘴呀,親的,你說什麼呢?”
“得得得,”呂強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告訴你,孫書記可不是正的要關我禁閉,他是派我進來臥底的,你現在主動坦白,就算是彙報思想,否則,那就不僅僅是生活作風問題,甚至是有投敵嫌疑。”
徐鐵白了他一眼:“有病!”
“有病?”呂強眨巴眨巴眼睛:“她有什麼病,梅毒嗎?”
“我說你有病!”
“我看你們都有病!”這時,孫建章出現在門口:“是不是禁閉時間長了,都關出毛病來了?”
兩人看到他進來了,都耷拉個腦袋一聲不吭。
這時,小樊從外麵進來,遞給孫建章一張電報譯稿,他看了看,然後對徐鐵說:“去,通知中間人,就說在明天的老時間、老地方,你要約見曾玲。”
“哦,啊——”徐鐵皮笑肉不笑地對孫建章說道:“孫書記,您……您就饒了我吧,我和她真的沒……沒什麼的。”
“我知道你和她之間沒什麼,但卻並不代表你就沒想過與她之間有點什麼。”
“孫書記……”
“閉嘴!”孫建章瞪了他一眼:“你還以為我在給你們做媒婆吧?美的你!去,代表我去見她。重慶方麵已經給獨立支隊發報,要求我們配合軍統特別小組完成一項任務,既然上次是她點名要見你,這次,你就點名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