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窪裏屯,我至少讓你有足夠的自由活動空間。”
“同樣的空間我也會給你的。”青木靜子有些殘忍地笑道:“你現在是不是後悔當初沒把我送給馬賊或者白俄人當性奴?這個遺憾很快就會得到彌補的,因為現在在門外的兩個人,早就急不可待了。說是話,夫人,和你相比我還是夠仁慈的,因為即使讓你成為性奴,也還是我們日本人的性奴,不想你居然還想讓中國人和白俄人來糟蹋我!”
說完,她揚起手煽了守田菊子一個耳光。
守田菊子冷笑道:“哼,對於你來說,那不叫糟蹋,那叫享受,被你享受過的中國人還少嗎?”
“不要刺激我,我不會讓你現在就享受的,我會等你的傷好了之後,在慢慢地享受。”青木靜子猙獰地笑道:“除非,你想告訴我想知道的一切。”
“你想知道什麼?”
“我也不知道,等我知道後再告訴你吧!”
說著,她起身走了出去,對站在外麵的川島武治和織田弘說道:“你們輪流看著她,二十四小時不能離人。”
“是!”
“還有,”青木靜子提醒道:“她的傷勢很重,你們現在不能碰她,等把她的傷治好了,有的你們享受的。”
川島武治和織田弘的眼裏,同時閃過一道淫光:“謝謝小姐的關照。”
“對了,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不知道。”
“嗯,她好像是受到了刺激,自以為是古賀司令的夫人。”
“哈,”川島武治不屑道:“她要是古賀司令的夫人,那我還是天皇陛下呢!”
織田弘卻恬不知恥地說道:“司令夫人好呀,能夠天天抱著一個司令的夫人睡,那該是一件多麼令人刺激的事呀!”
青木靜子打了個哈欠:“好啦,你們看緊了她,我先睡了,等會武田信玄帶那個中醫來後,你們讓武田到我的臥室裏來。”
“是。”
原來,當A解決計劃失敗的消息傳到警備司令部,同時警備司令部遭襲之後,古賀的情緒幾乎已經失控了,這時,正在他身邊的青木靜子,立即給他服用了一種失能性毒劑,這種毒劑能夠使人思維障礙、軀體功能失調、瞳孔放大、視力模糊、記憶力衰退、反應遲鈍、神誌昏迷、行走不便,但卻不會致人死亡。
之後,青木靜子迅速趕到上官雄的公寓。
當她進門看到沙發及其地上的血跡以後,立即愣住了,開始她以為上官雄也參加了對警備司令部的襲擊,並且受了傷,但從上官雄開門到跟在她後麵進來時,卻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她立即意識到,也許是襲擊警備司令部的人中有人受傷,並且潛入了他的家中。
他竟然和襲擊司令部的人有瓜葛?
再想到在帝國飯店那驚險的一幕,青木靜子立即想到,如果說守田菊子還活著,並且已經回到武漢,正在幕後操縱著一切的話,那麼,上官雄不是同謀者也是知情者。
所以,她不動聲色地衝進了上官雄的臥室,而看到床上一片狼藉之後,故意說他是在與女人交歡,而且不止一個女人。其實那時候青木靜子就知道,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上官雄即使再色膽包天,也不可能在接到古賀搜捕守田菊子的命令後,並且在警備司令部發生激烈槍戰的時候,還有閑情逸致躲在家裏玩女人,何況,他從來就不是那種嗜色如命之徒。再說了,這屋裏屋外、床上床下到處是血,再處的女人也不可能流這麼多血,有點地方還是點霧狀,因此,她斷定房間有人,而且一定是個受傷的人。
為了穩住上官雄,她才順水推舟地那麼一說,然後迅速離開了。一路上,她在思考,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究竟是上官雄還是宮本隆義?他背後的人,究竟是國共兩黨的人,還是守田菊子?
於是,她把他帶到了積慶裏慰安所,先是用事實揭穿古賀欲置他於死地的陰謀後,再進一步試探他對自己是否忠誠。當上官雄曖昧地表示願替她效命後,她一方麵覺得自己能夠掌控住上官雄了,另一方麵又決定立即挖出他背後的人。所以,在通向98街區的路口時,當上官雄以安全為由讓她先離開時,她就決定立即趕到上官雄的家裏去。
於是,她先驅車來到家裏,帶上川島武治和織田弘後,立即趕到上官雄的公寓。她想象到上官雄可能與守田菊子結成了某種同盟,卻沒想到自己第二次衝進上官雄的臥室時,床上躺著的居然就是守田菊子本人。
在立即把守田菊子帶回來的同時,她又秘密通知武田信玄把浪人會館給端了。而此前,古賀已經先期回到了家中,青木靜子卻交代司令部和古賀官邸門口的士兵,就是自己剛剛把古賀送回去的,這樣,在時間上就排除了上官雄對自己的懷疑。
果然,上官雄雖然想到青木靜子有行動的可能,但卻發現她沒有行動的時間,加上對她最貼心的川島武治和織田弘都在別墅裏,所以上官雄基本上已經排除了對她的懷疑,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左近允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