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前提】
清月大陸最大的國家,清月國國王年邁,其有兩子,一子智障無繼位可能,一子聰明絕頂,相貌非凡是為太子。而近年來有一股勢力突然崛起,是為季家。季惜世年紀輕輕已是侯爺,為人謙和,廣受好評。清月國國王深感欣慰,而太子忽患怪病,嗜睡且瘋言瘋語。國王甚是憂心,身體欠安。季惜世主動請纓願為太子尋藥。
【正文】
含恨穀內靈氣濃鬱,不時可見稀有植木。此處是清月國附近有名的凶險之地,由於凡人誤入幾乎有來無回,便是修道之人也不敢深入,傳言內裏妖獸橫行,因此得名含恨穀。
此刻,在含恨穀內部,竟有一男一女說說笑笑,端的是男的俊,女的美。他們行動速度飛快,明顯不是普通凡人,隻是這會卻忽然停了下來。
“惜世,小心,可能碰見妖獸了。”女子神色嚴肅開口提醒,聲音悅耳。隻見她立在男子身前,警惕的注意著四周。
那被稱作惜世的男子卻不甚在意的笑道:“怕什麼,來了你使幻術我們就跑唄。”
女子搖了搖頭,神色有些憂慮:“這次不一樣,似乎是遇到正主了。”她回頭看了看季惜世,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若我的幻術無用,你便快點逃走。”
她雖是大量彼岸花繁衍出的花精,然而卻並沒有什麼能力,隻有天賦技能是幻術,若說法術靈力,那真的相當低微。便是含恨穀外圍的小小妖獸,她也不是對手,若不是天賦技能太強,恐怕他們二人根本無法深入到此。
而季惜世卻沒有要逃的意思,他嘴角微翹,眸中閃過一絲殘忍,又似乎胸有成竹,然而這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身前的女子注意著四周並未得見。他麵色正常,隻是說道:“放心,會管用的,你要相信自己。”
見女子依然緊張戒備,他扶著她的肩,語氣誠懇:“若真的不行,我也不會丟下你自己獨自逃跑的……”
忽的,前方樹林響起怪異聲響,一名相貌平平的男子緩步而出。
“這等修為的兩個小家夥,難為你們怎麼進到如此深處。”男子語氣帶著一絲驚訝,打量著麵前的兩人。
季惜世眸中閃過一絲興奮,他撇下身前的女子主動走上前去,正待說什麼,那女子卻焦急道:“小心,他是妖獸!”
可以化形的妖獸,修為至少幾千年了。但女子顯然是關心則亂,聽來人口氣便知不會是普通人,季惜世本身便非人非妖,又如何不知呢。
她使用了幻術,可明顯失敗了。
季惜世卻隻是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殘忍。
“百年不到的修為,一隻小小的花精妄想對本尊造成什麼影響?”那妖獸嘲笑的話語,更是提醒著她的自不量力,似乎將會萬劫不複。
小花精瞪大了雙眼,顯然有些驚恐,正欲拉著季惜世逃離,卻眼見那妖獸冷笑著抬起了一隻手,白光乍現。
“修行萬年的血鶴也敢自稱本尊?”一略帶怒氣的男聲突然出現在耳旁,她嚇了一跳。血鶴的白光被此人悉數攔下,她看著站在自己身側的男子,一身黑衣,神色冷漠,劍眉微蹙,似乎不大開心。
妖獸血鶴見自己的攻擊被人輕飄飄的擋下,憤怒的同時也不敢大意。完全看不透來人,又不覺自己是對方敵手,看出花精與來人似乎並不熟識,才開口問道:“敢問閣下是?”
“與你無關。”黑衣男子冷聲道,隨後略帶輕蔑的掃了一眼季惜世。他心中歎氣,這兩個沒有見識,浪費資源的家夥,這花精並非普通花精,竟然就這樣拿去做交易,給其他妖獸做滋補,簡直太過浪費。
季惜世被這一眼看的心驚,又覺得莫名其妙,轉而問向同伴:“幽,你認識他?”
“並不認識。”幽搖了搖頭,一雙大睛帶著無辜跟謹慎的探究,看向麵前的人。
“你叫幽?”黑衣男子卻絲毫不理會其他,呢喃了一句,隨後不容置疑道:“本尊便賜名你為幽若吧。”
賜名?自己?幽若呆了呆,這男人雖然實力莫測,長的也俊美無比,但是也太過霸道了吧,況且自己已經有名字了,那還是自己初見季惜世時,他覺得自己好似漂浮的幽魂,才有此名。她雖然覺得很氣憤,但還是盡量控製了語氣開口道:“謝謝你剛剛救下我,但是我叫什麼也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決定的吧?”
黑衣男子眯眼看著她,不怒反笑:“本尊便是清月大陸的妖尊北之,你不過一隻小小的花精,不知道沒關係,本尊並不追究。”他頓了頓,眼神帶有一絲警告:“現在本尊說你叫什麼,你便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