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周圍的人臉上都是一副驚訝和不可置信的表情,就連陳雄也不例外,但李岩那超人的靈魂力卻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
這個大長老的情緒好像沒有太大的波動一般..難道..這些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成!
“別..別騙人了,你..你怎麼可能是我的父親,你...”
陳雄說不下去了,他看到了陳天鵬從衣服口袋裏顫抖著拿出了半塊玉佩。
這玉佩陳雄也有,自從母親去世後他便將這塊玉佩一直掛在他的脖子上,十年來從未離身過,因為這是他母親留給他的唯一的遺物。
“這玉佩..是當年你父親留給我的定情信物,拿著它..將來你就能與你的父親相認...”
陳雄的腦中又想起了母親離世前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大長老,我有我父親..上一任陳家家主留下來的免罪玉佩,有這玉佩在,即便是犯了叛族之罪也可以抵消。”
陳天鵬舉起手中的玉佩對著大長老沉聲說道,陳雄也慢慢的從脖子上摘下了一塊沾滿血跡的玉佩舉了起來..
大長老接過玉佩端詳了一會,才沉吟道:“不錯,確實是傳說中曆任家主隻能授權一次的免罪玉佩,想不到你父親竟然把這玉佩給了你...”
“如此我們便可以走了吧。”
陳天鵬將陳雄扶起,他發現自己的兒子受到如此的重傷心中自然十分焦急,想早點帶陳雄去療傷。
“這個嘛..你可以走,但這陳雄卻是不行。”
大長老冷笑道。
“你這是何意,難不成你要違抗族規不成!”
“陳天鵬啊陳天鵬,枉你還是陳家長子,竟然連免罪玉佩規矩都不懂,這塊玉佩隻能免一次罪,我可以對他出手打傷上任家主的事情既往不咎。”
“隻不過,”大長老話鋒一轉:“那誹謗汙蔑老夫、將族內眾多長老精英打傷,卻也是一條重罪,所以說他還不能走。”
陳天鵬呲牙裂目的看著大長老,雙眼之中像是要噴出火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我父親的藥裏下毒,我父親才會重傷不愈致死!如今卻裝作一副為陳家的模樣真讓我惡心。”
大長老卻是不疾不徐地說道:“本來你可以走的,但是你現在出口汙蔑老夫,又出手阻止老夫將陳雄治罪,已經犯了族中戒律...”
“夠了!你苦心積慮這麼久,為的不就是陳家的權力嗎!我陳天鵬自此與陳家一刀兩斷,陳家在無人可以與你爭奪,這樣做交換讓我們走!”
“我若是不答應呢?”
“那就隻能拚個兩敗俱傷了。”
大長老聽到這話竟然笑了出來,他揮了揮手,剛才在競技場觀戰的眾位陳家人竟然一齊圍了上來。
陳天鵬的臉色也難看了許多,想不到這大長老竟然已經將陳家大多數的人給說通了,本來有少數人還是支持自己的,不過一看到大長老這麼大的陣仗也都退到後麵不敢上前。
在陳家,大長老與家主一個主外一個主內,大長老一般以陳家的最高戰力擔當。
而眼前的大長老就是一名修為三階初期巔峰的異人,也難怪這麼多人會支持他了。
“眾位聽我號令,布陣!”
大批人影瞬間閃身在競技場上,將陳天鵬、陳雄父子二人包圍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