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2章(1 / 2)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大刑過後李製躺在自己的軍帳中疼得直哼哼,一百大板差點要了他的老命。現在的他隻能趴在榻上,連翻身都不敢,更勿論其他了。每當此時,他又必定喪氣。可硬氣的他又涎不下臉來求人。自作孽不可活啊!

“老李,還哼哼呢。”王懷仁揭簾而進,好笑地看著李製一臉扭曲的樣子。

此時他正努力地去拿那床榻邊小桌子上的水杯,臉已經被憋得通紅。

看見王懷仁進來,他收回手,哼了一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王懷仁搖了搖手中的藥瓶,說道:“大帥擔心你的傷勢,特命我來送藥。”

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藥瓶,李製問得哽咽,“大帥已經不怪罪我了嗎?”

坐到李製的身旁,王懷仁歎息一聲說道:“這麼多年跟著他,他的脾性你還不了解,又怎麼可能真正地怪罪於你。之所以會打你,也是因為軍法如山,不得不罰,否則他以後如何服眾。而且這件事錯也不全在你。”

“你說錯不在我?哎喲!”李製驚訝起身,卻牽動屁股上的傷口,又疼趴下了,臉上的震驚之色顯而易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懷仁安撫了兩下,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對於左軍師,你有沒有似曾相似的感覺?”

似曾相似?!即便是這樣的提示,對於一個平日大而化之的人來說,你也別希望他能記得什麼。

“什麼似曾相似,不知道。”李製老實搖頭。

“唉,你這人就是不長記性。不過也不怪你,畢竟你與公子隻是數麵之緣,不記得也是常理。不過當初公子與你軍中對峙,你可還記得?”

往事被提及,李製老大不爽地答道:“當然記得,你當時還為了那個人打了我,想我們多年交情竟然不及一個毛頭小子。”

王懷仁好笑地看著李製,輕拍了一下他的傷處。“在大帥解散北關軍的那四年中我就告訴過你吧,我是傾鳳公子的人。”

“沒錯。”李製悶悶地回答。他的好朋友居然是一個奸細,好在他們未曾敵對,不然的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其實大帥早就知道我是公子派來的人,但他對我說‘既然是她派來的人,那必然不會對我有害’。當時我並不知道大帥是哪裏來的這樣的自信,人總是趨利的,他們非親非故,而且立場敵對、、、、、、這麼多年,我終於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無意間瞥見李製迷惘的臉,王懷仁心中歎了口氣,自己講得多了,這個人又怎會懂得這些曲曲折折的事情。

“有什麼事你就直說,說這麼多有的沒的幹什麼!”李製忍無可忍,終於爆發了。

“其實,我說這麼多隻想說明一個問題,我懷疑這個名叫重火的左軍師是公子派來的。”也許她本來就是公子!

“什麼,怪不得這麼囂張。”想了一想又覺得不對,“不對啊,公子不是失蹤了嗎?他如果想要幫助大帥的話,為什麼不自己來?而且這件事很怪異,那人分明是不想咱們贏,我人腦袋雖然直,但作戰打仗上的事情我多多少少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唉,這也正是我不解的地方。”也許大帥有更好的想法吧,王懷仁心中想到。

“好了,不說這些,我給你上藥吧。”

沒多久,李製的軍帳中就傳出“呀喲,輕、、、、、、輕點!痛,痛、、、、、、”

不知不覺,已經月上枝頭。

第一百六十章

此時,重火正在一池溫泉中泡著自己疲憊的身子。她很慶幸以前來過這地方,知道這裏有一口溫泉,而此時此刻,這口溫泉恰到好處正好可以讓她放鬆身心,梳洗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