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經宇原本正在興頭上,被吳亞亞這樣一推,頓時就像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他心底的那一把火生生地被澆得快要熄滅了。
熾經宇一陣不爽,他覺得吳亞亞的做法未免太過了些,玩把戲到這種程度就有點過頭了,麵帶不善地轉過頭去,卻見到了吳亞亞一臉驚慌失措地跑向門口,動作還非常的不穩,看起來就像是真的被他給嚇到了。
吳亞亞的反應這樣真實,以至於有一瞬間,熾經宇真的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但是他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個念頭實在可笑,他們兩個人結婚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吳亞亞怎麼可能是真的在躲著他?他還記得這個女人是怎樣地向自己抗議,抗議自己沒有履行“丈夫的職責”。所謂“丈夫的職責”,不就包括了那檔子事麼?
熾經宇的不快立刻煙消雲散,吳亞亞也不知道哪裏學來的這樣逼真的演技,幾乎將他給繞了進去。熾經宇覺得她恐怕是蓄謀已久的,否則哪裏來的這一手熟練的演技?不過她的確成功了,他的興致再一次被挑了起來。
吳亞亞驚慌之下衝到了門口,她一時間隻覺得自己還是炎朝之時的那個吳亞亞,著急之下連身體的本能也傾向於她曾經的記憶了,另一個吳亞亞的經驗在這時縮到了大腦的角落裏。
吳亞亞拉扯著門把手,試圖從這個房間裏逃出去,可是她卻忘記了要怎麼開鎖。任憑她怎麼在腦袋裏搜索,試圖找到開鎖的方法,但是複雜的門鎖超出了她的認知,而她的狀態又過於混亂,因而努力了半天卻始終沒能把門打開。
還在床上的熾經宇笑看著這一幕,現在他已經完全確信了吳亞亞的目的,她在門口好一會兒了卻還沒開門,不是在故意等他麼?而且因為剛才兩人之間的拉扯,又加上吳亞亞這一通亂跑,她身上的衣服也有些亂了,露出了一片白皙柔滑的香肩,讓人看了就想上去啃上一口。
熾經宇慢悠悠地從床上下來,他緩步走到了吳亞亞的身邊,用力地抱住了她,果真低下頭在她裸露在外麵的肩頭上啃了啃,隻覺得唇下的皮膚滑膩無比。
“你放開我!”
吳亞亞突然拚命掙紮起來,她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在抗拒著熾經宇。但是她哪裏是熾經宇的對手?
有熾經宇這樣的家世的人,這世上對他們不懷好意的人多了,因而他們從小就要學習各種武術,以應付一些突發狀況。熾經宇凡事對自己的要求都非常之高,所以武術一事上更是不例外,雖然沒有參加那些專門的考試,但是他的武力值無疑是很高的,便是一些專業人員也比不上他。拜這一點所賜,熾經宇從來沒有真正遭遇過危險。另外,熾家的人很重視身體鍛煉,有好的身體才有本錢做別的事情,熾經宇也這麼認為,因而即便是在最忙碌的時候,他也不忘記定時健身,更是鍛煉出了一副結實健壯的體格。
一個是精通武術的男子熾經宇,一個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吳亞亞,他們兩人近身肉搏的結果可想而知。吳亞亞覺得自己仿佛成了大海裏的一片樹葉,隻能隨著風浪隨波逐流,她用盡了力氣,結果也沒能撼動熾經宇分毫。
熾經宇隻當這是吳亞亞玩的情趣,他也被她的表現激起了潛藏在身體裏的征服欲,加了力道強硬地拖拽著吳亞亞往床邊靠近。
“放開我!你放開!來人啊——”吳亞亞驚慌失措之下大聲叫了起來,她本能地想要求救,卻徹底忘記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也忘記了自己的新身份。眼前的熾經宇在她的麵前變作了過去的唐賓,她隻覺得這個唐賓在害死了她的丈夫蔣坤之後又要對她不利。
熾經宇低聲笑了起來,他一把扯掉了吳亞亞的上衣,將她重重地壓在了大床之上,還非常配合地念起了電視劇裏常見的台詞:“你喊啊,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他翹著唇角,小腹處似有一股熱潮在沸騰著,嘴上說著調戲的話。
他說的沒錯,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除非引起劇烈的震動,否則外麵的人還真的聽不見。而熾經宇用以和這座宅子裏的保鏢聯係的則有另外的方式,除非他主動找那些保鏢,否則在沒有發現異常的情況下他們是不會出動的。
吳亞亞的衣裳被脫掉了,露出了一大片赤裸的皮膚,她幾乎遮掩不住自己的身體,而熾經宇看著她的眼神則越發的火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