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亞亞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陳煥卻是出現在了南宮清澤的辦公室裏。
南宮清澤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單獨接近了陳煥。
“一段時間不見,你還是這樣玉樹臨風啊。”陳煥翹起了二郎腿,對端正地坐在辦公桌前的南宮清澤說道。
他們兩人一個端正得不行,一個歪七扭八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南宮清澤翹了翹唇角,說道:“你還是這麼隨心所欲啊。”他回敬了陳煥一句。
陳煥不以為意,他喝了一口桌上放著的咖啡,對南宮清澤說道:“我這次來是有生意想跟你做。”
南宮清澤的眉頭都沒有抬一下,隻是淡淡地說道:“哦,是什麼生意?不如說來聽聽。”
“就是關於你心裏日日夜夜記掛著的那個人的生意啊。”陳煥保持原來的表情,有所暗示地說道。
南宮清澤笑了起來,“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你莫非還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不成,連這個都替我想好了。”
陳煥嘿嘿兩聲,“我才不要做蛔蟲那麼惡心的東西呢,不過對於南宮先生的想法,我自認還是有幾分了解的,這回會來也的確是有生意要做。我接到了那位小姐的委托,想跟你談一談將她從熾家救出來的事情。”
南宮清澤臉上的笑容淡了一點,“那位小姐是說的誰?”
陳煥露出了吃驚的表情說道:“你還是不知道嗎?別再裝蒜啦,我說的誰你還能不明白麼?不就是那位和你在日本暢遊了好幾天的姑娘?”
南宮清澤的笑容消失了,他看著陳煥的眼神有些舉棋不定。陳煥這個人太難琢磨,饒是南宮清澤閱人無數,在麵對他時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這麼一個人如果是生在大家族,恐怕又是一代梟雄吧。南宮清澤從來不會也不樂意通過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他敢於承認別人的優點,也敢於承認隻的不足,正因為這樣他才能不斷進步。
“陳先生,我現在倒是有興趣聽一聽你所說的那個委托了,還請告知。”南宮清澤臉上掛著溫潤的表情,這付表情就像麵具一樣,將真實的他遮在了後麵。
陳煥的嘴角撇了撇,說道:“她說熾經宇軟禁了她,想讓我幫忙救她出去。不過我哪裏有那麼大的本事呢?有些事情我雖然擅長,但大家這事卻似一點不會啊,熾家那麼多保鏢,怎麼才能從這麼嚴密的防護裏麵把人帶走?我雖然辦不到,卻又想要賺錢,於是就替她想了辦法,來找南宮先生你了。”
南宮清澤問道:“她怎麼可能會去找你幫忙?據我所知,正是你將她送回了熾家,如果說熾家是一座牢籠的話,那也是你親手將她送回去的,她怎麼可能會信任你?”
陳煥露出一個神秘的表情說道:“南宮先生有所不知,我陳煥是個生意人,生意人就要四處尋找商機,抓住潛在客戶。如果不這麼做的話,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生意給我做啊,沒有生意的話,我可是要喝西北風了。我在最初和這位吳小姐接觸的時候,就開始向她透露出了口風,隻說我是個什麼都幹的生意人,尤其愛為別人排憂解難,當然她必須得付錢。多說了幾次之後她就信了,沒辦法,誰讓她沒有別的人可以信任了呢?於是我就順利地拿到了這個單子。”
南宮清澤的表情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可是他的心裏卻已經排山倒海起來了。根據他所搜集到的資料,這個陳煥的來曆的確有些神秘,他的身份至今沒有人知道,隻是他倒的確如他所說和的那樣是個做生意的。
陳煥的業務範圍很廣,而且口碑極佳,隻要他接下的任務,就沒有聽說過不能完成的。和他來往的人上至政界要人,下至平民百姓,真的是什麼人都有。
南宮清澤還沒有和陳煥合作過,但是對他的話多少信了幾分,他對陳煥說道:“要我相信你也可以,你必須去做到一件事情,讓吳亞亞給我打個電話,否則我無法信任你。”
南宮清澤早就聯係不上吳亞亞了,她的手機號碼早就換了一個,而南宮清澤無法查到她現在的聯係方式,恐怕是熾經宇做了什麼手腳。
陳煥張口就應下了,他起身離開了南宮清澤的辦公室,出門之前還對南宮清澤說道:“等我的好消息。”
陳煥離開了南宮清澤之後,再次來到了熾家的宅邸。
吳亞亞聽說陳煥又來了之後,心裏是一陣煩躁。本來她就苦惱無比,現在陳煥再次出現,隻讓她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個說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難以判斷的人,吳亞亞真的很不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