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放學了”“不知道新來的這個小子怎麼樣我聽說阿三很厲害的,估計這次他慘了!”一個同學對另一個同學說到。
“我也知道,阿三原來聽說跟過紅人,紅人你們都知道吧,那可是真的大哥大,黑社會聽說在中央都有親戚。”一個同學用一個很崇拜的眼神看著遠方,仿佛他說的人就在他的身邊。
“你給我講講好嗎?我想聽聽紅人的故事”
“好吧,我給講講紅人死於1997年,當年名動省內外**的紅人自然就成了千萬青少年的偶像,男孩做夢都想著能被紅哥垂青,哪怕見紅哥一麵也滿足了,女孩半夜夢的都是被紅哥抱在懷抱裏。
所以紅人死的那一天,是無數人失去偶像的日子,是無數人失去信仰的日子,於是關於那一天的記憶,隻有一陣陣的冷風和漫天的黃葉、一地的枯草,還有那早晨就已紅的好像抹了血的太陽。而對他表示惋惜的,不僅僅有我們這些奉他為偶像一心向往**發展的無知少年。”男孩好像對紅人的死很傷心的說道。
“快點往下說啊,快說說他是怎麼混的。有那麼迷人嗎?還女孩半夜夢的都是被紅哥抱在懷抱裏,男孩做夢都想著能被紅哥垂青他又不是神”另一個男孩有點不服氣的說到。
“你懂什麼,我給你說說他的事跡啊,我也是聽我爸爸說的,據說當年胡**正和**省的高層領導在省會一家高級酒店吃飯,就聽大堂裏有人傳話,說紅哥來了,全部出來歡迎。然後那些政府官員就都跑出去歡迎紅人,胡**搞不清這位紅哥是誰,隻是看他的同僚這麼急著出去歡迎,以為是什麼中央的大官來了,於是也趕快跑出去歡迎。
心裏正嘀咕沒聽說哪位中央人物今天要來*西視察呀,紅人已經走進來了,所有人都鼓掌歡迎,胡**邊鼓掌邊思索,可是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眼前這位被人擁簇這的年輕人是哪個中央領導,或者中央領導的兒子。等紅人走過,他一問旁邊的人立馬傻了眼,沒想到他堂堂的政府官員,剛才歡迎的竟然是一個黑社會老大!
這一下胡**的臉上掛不住了,再加上一個黑社會有這樣的排場,簡直威懾政府,於是下定決心,要除掉紅人。紅人能有這樣的龍頭地位,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沒有背景的小流氓,在省領導都下榻的大飯店裏鬧事,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用啊。傳說他的後台是喬*,但是沒有人肯定過,所以也不敢亂說。但是在紅人死後,他當年的那些小弟出來立山頭,其中一個的父親是某軍區的軍長,就這當年都要跟著紅人混,可見紅人的背景深到了什麼程度。
因此這個人當年在**中所達到的高度,是今天煤城的黑社會大哥難以望其項背的,直到今天都是無數黑社會大哥的人生目標還有就是據說當年隻要你給紅人交錢,然後在車牌子上貼上“紅人”二字,那你在整個華北境內走到哪裏都沒人敢攔,過收費站根本就不交錢。而紅人自己的車更不用說了。紅人無論走到首都還是咱們這,大飯店隨便進,進去所有當時在場的人都要起立歡迎。
據說當年有個人因為不起立,直接被敲詐了20多萬——注意,是90年代初20多萬。不給嗎?如果你有二十多萬,而槍就明目張膽的頂在你的頭上,你說你給不給?而以那些地方的消費水平,當時能進那種地方的,基本都是政府官員,所以紅人經常敲詐的就是政府官員,而紅人最後的英雄名號,也正是因為欺壓政府官員才被老百姓授予的。”
“我就不相信,一個中央有親戚的人就那麼厲害那麼牛逼,吹你吧”那個不服的同學好像一定要找到證明那個傳說中的人物不行的話!講述的男孩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著不服的同學說:“紅人能有連政府官員都怕的江湖地位,也是通過無數流血事件換來的。
雖然你背景深厚,但是你剛出道還沒有威信的時候,能有多少人怕你呢?別說黑社會賴以生存的政府官員了,就是早已成名的**大哥,又怎能讓你一個新人出頭呢?據說當年東關的四喜就很看不慣紅人——別看是黑社會,但是卻和文人一樣,有相輕的毛病,總覺自己才是最牛逼的**大哥,別人都是浪得虛名——於是一直想找機會收拾紅人,壓壓他的氣焰。這不,終於得到機會了。
那天四喜和紅人在街上相遇了,兩個人的車開了一個對頭,四喜的人二話不說下車就砸紅人的車,紅人的小弟要動手,都被紅人攔下來了。他眼看著車被砸了個稀巴爛,然後帶著自己的小弟打車走了。過了幾天,四喜被挑斷手筋腳勁扔到了家門口。這件事不會是紅人親自動手幹的,因為傳說紅人手下有幾個職業殺手,沒事的時候也不聯係,這些人就是打打獵、溜溜鳥,一旦紅人有事要辦,這些人才出動,辦的事幹淨利落,我好像聽說其中一個姓範,還有在這個社會上,有深厚背景的人有的是,可是有多少人真正拉得起幫,結的起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