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沐澤見我絲毫沒有動作,他不悅的拉著我的手臂一勁就把我給推到了明爺的懷中,他不善道:“明爺,您不是一直想嚐嚐她的滋味嗎?賣酒女郎的頭牌想來不錯,要不您先來?”
明爺想動我很久了,今日難得有這個機會,他自然不客氣,他如狼似虎的目光瞬時盯住了我。
我心突突,有種難言的苦澀充斥在我的心頭。
雲沐澤,就算你恨我,巴不得我死,但你真的不念昔日的夫妻之情,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嗎?
明爺色迷迷的笑著,雙手已經朝著我的方向伸了過來。
我驚恐萬分,拚命的往後撤退躲開明爺,一直退到了沙發的最邊緣上,站著看好戲的雲沐澤見狀,他轉到了我的身後,用他的雙手頂住了我的後背不讓我再退後半分,我再無路可退。
我的身後響起雲沐澤毫無溫情的話,“夏涼,你若求我,沒準我心情好,能放你一馬!”
明爺是出了名的能折騰人,酒吧裏有幾個出台的姐妹都受了他的折磨,我不想落在了他的手中。
我聽到雲沐澤的話,慌忙的站起身,緊緊的拉住了他的衣服,像是拉住救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我求他:“雲總,求求你放過我吧,隻要你放過我,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麵前,求求你…”
雲沐澤的黑眸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炙熱得能把我的血液全部燃燒殆盡,他的手扣住了我無助發抖的雙肩,“夏涼,看你像條狗求我的份上,我姑且饒你這回。”
明爺聽到雲沐澤的話,頓時停了逼我上前的動作。
但是,雲沐澤如此恨我,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我呢,“你不是賣酒要錢嗎?把你手上的酒全喝了,一瓶一萬!”
我看著那桌上滿滿的三瓶烈性白酒,我犯了難,皺著眉頭,說:“雲總,我酒量差,真的喝不了那麼多。”
豈料,雲沐澤冰冷道:“賣酒女郎不會喝酒,不是鬧笑話嗎?!”
雲沐澤一步跨過我到了茶幾上,把三瓶白酒全部起開了,整整齊齊的擺在了我的麵前,逼著我喝。
我的心裏像注進冰一樣的冷冰冰,我知道我若是不喝絕對善不了,我隱忍著,說:“既然雲總有這雅興,那我舍命陪君子!”
我拿過酒瓶,仰頭咕嚕嚕全給灌了下去,那白酒漫過我的嘴巴,像一團火順著我的喉嚨流下,再到胃,每一處無不是難言的苦澀與辛辣。
我仿若置身火山口,全身滾熱。
一口氣不換,我把整整滿滿的一瓶給喝了下去,丟開酒瓶的時候打了一個酒嗝,一疊一萬的現金紅鈔就丟在了我的手邊上,雲沐澤麵無表情,“繼續,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絕望的對著雲沐澤笑笑,“謝謝雲總,我一定努力,讓你滿意。”
語畢,我又拿了一瓶。
第二瓶喝到一半,我的酒瓶就被雲沐澤給奪走了,他陰冷的笑著,說:“夏涼,我有更好玩的。”
雲沐澤把酒瓶中剩下的酒全部倒在了地上,他指著地上的酒液,說:“來,夏涼,給我舔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