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則如同被擊中心海似的一愣,隨即心裏有些羞愧,是啊,自己當時怎麼就鬼使神差的貪圖那種從未體驗過的愉悅沒有製止呢,總是以夢境為借口不願意睜開眼睛,以至於大禍終於釀成。
不對,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受害的一方,有流血的,不能讓他胡言亂語的蒙混過關。她氣惱的質問道:“不管你怪誰,你三更半夜的跑進人家女孩房間,還不是圖謀不軌的采花大盜?”
西門姬馬上反駁道:“小姐,你有沒有搞錯,我進的不是你房間,這應該是江欣欣的房間吧,我看你純粹是鳩占鵲巢,所以導致了這場誤會的發生,你才是罪魁禍首。可惜了我的處男之身啊,就這麼生生的讓你給毀了。”他一咧嘴,做出無比委屈的樣子。
“你……”女孩沒料到這惡和尚居然惡人先告狀,把責任歸咎在她身上。怒道:“沒錯,這不是我的房間,是欣欣姐的臥室,可是,你有什麼資格三更半夜的進入這個房間,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告你非禮……”
西門姬淡淡的說:“我是江欣欣的男朋友,當然有資格進入她的臥室,而且,房間鑰匙就是她給我的,不然的話,我怎麼能進來。”
女孩聽了這話,心中疑惑,欣欣姐的男朋友?她仔細朝那和尚的五官看過去,不禁大吃一驚,叫道:“表姐夫……”
聽到這熟悉的稱呼,西門姬一陣驚訝,方才認出來,這女孩原來是江欣欣的表妹閻茹夢。他額頭上猛然滲出冷汗,糟了,我怎麼把欣欣的表妹給上了,這可怎麼辦?
“是你啊,茹夢,你怎麼在這裏,你表姐呢?”西門姬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若是欣欣知道這件事,大怒之下還不得把那犯下滔天罪行的自己收拾一頓啊!聯想到這一層,他聲音都顫抖起來。
“表姐去省廳學習去了,昨天走的,讓我給她看家,所以我就過來了。哪知道……”閻茹夢心裏的火氣再一次湧起來,奪走自己少女之身的居然是表姐夫。她氣惱的叫道:“西門姬,你這個畜生,人家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瞧瞧你幹的好事,還是我表姐的男朋友呢,我的清白就讓你給毀掉了?”
西門姬對自己一頓自責!
無奈,他愧疚的說:“茹夢,你聽我說,我真不知道床鋪上躺著的是你,還以為是你表姐呢,對不起。”
閻茹夢罵道:“壞蛋,就算是杯子裏躺的是我表姐,你也不能這樣做啊,你們還沒有結婚呢?”
西門姬歎了口氣,說:“茹夢,實不相瞞,我跟你表姐雖然沒有結婚卻有了夫妻之事,所以,我才把你當做她了,對不起。”
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閻茹夢哽咽著說道:“嗚嗚,你這混蛋……混球,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你把我跟表姐都給玩了,你還是人不……嗚嗚……”
西門姬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流淚,忙說:“茹夢,我求求你別哭了,是我不好,我混蛋還不行嗎?”
閻茹夢越哭越是傷心,淚水流淌不停,仿佛梨花帶雨似的楚楚可憐。因為家庭條件優越,本身又長得漂亮,她眼光頗高,從中學開始就有眾多男孩追求,她卻沒有一個看上眼的,一直期待著有個王子似的帥哥愛上她,最好像韓劇裏麵的男主角,以至於現在還沒有談過戀愛,沒和男生牽過手,哪知道,自己這朵鮮花慘遭一個花和尚的家夥摧殘,最可恨的是,他還是她未來表姐夫,這可怎麼辦呢?
“嗚嗚,你就是個壞人,我連戀愛都沒談過呢,如今被你把清白毀了,你讓我以後怎麼找男朋友,嗚嗚……”
西門姬一想也是,自己辦的是什麼事啊,對方還是個姑娘家,卻被他稀裏糊塗的給上了,以後還怎麼戀愛結婚啊!
這小子一個勁的撓著光頭,苦著臉說:“茹夢,我真不是有意的,你看現在都變成這個樣子了,我也知道自己錯了,但是,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我也沒法子,不然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先節哀順變,明個白天我陪你去做個手術,可以嗎?”
閻茹夢淚眼朦朧的說:“做什麼手術啊?”
西門姬忙解釋說:“就是那個少女修補術,你一做完手術馬上就變成少女了,將來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一樣見紅的……”
閻茹夢氣得滿臉漲紅,手中的枕頭用力丟過去,罵道:“去死吧。”
西門姬伸手把枕頭接住,無奈的說:“茹夢,你先聽我說完,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閻茹夢勃然大怒,這是什麼人啊,辦完事不想著承擔責任,卻出這種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