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門成員扛著風而烈經過西門姬身邊的時候,他說了聲,“等一下。”
這些人停下腳步,向勇態度謙卑的問:“您有什麼吩咐?”
西門姬伸手很隨意的在風而烈胸前點了數下,解開這家夥被封的穴道,畢竟還有門規處置對方,用不著他親自出手將其殺掉。然後說道:“可以帶走了。”
風而烈身上的麻穴被解開方能動彈,卻苦於手腳戴著鐐銬失去自誘,隻能如同毛毛蟲似的在眾人肩頭極力的扭動,大聲叫道:“爹,我錯了,你別讓他們把我關起來,我可是您的親生兒子,您隻剩下我這一個兒子了……”
風長老氣道:“趕緊把他帶走,我不想在看到他。”
向勇、向勝等人急忙扛著他腳步匆匆的離開,風長老吩咐說:“萬山,沒什麼事了,讓大夥散了吧。給他們這些貴客安排房間,讓他們住在這裏,一定要派人嚴加保護他們。”
裘萬山點頭答應,按照風長老的吩咐遣散了眾多華門成員,留下一些親信,命令其中的二十人引領西門姬等人去居所休息,命令他們不惜一切代價保護貴客。
西門姬說:“風長老,我們先過去了,你洗個澡好生將養,我明天再過去看你。”
風長老點頭說:“你好生休息吧,咱們明天還有要事相商。”
西門姬與風長老告別之後,與四個女孩跟在那些華門成員身後來到上次所居住的院落,進到院內的的房屋中。二十個華門成員則守候在院落外麵,擔當警衛。
室內擺放著考究的明清家具,眾人進到臥室內,眼見隻有一張大床,甘凝蓮笑著說:“溫姑娘和蕭夢蝶陪著小姬睡床好了,我和靈兒誰繩床就行了。”
喬靈兒說:“我看行。”她右手抖動間,金絲繩鏢射出去,半尺長的金鏢沒入東麵牆壁中,再把手一抖,另一頭的繩索纏繞在床榻的紗簾掩映的豎杆上,閃著金絲的繩索繃得溜直,她身軀飄然而起躍到半空,橫著落下壓在繩索上,悠然自得的閉上眼睛。
甘凝蓮同樣躍起來落在繩索上,頭挨著喬靈兒的頭,二女一東一西躺在隻有小手指粗的繩索上,開始睡夢之旅,讓西門姬、溫紫菱、蕭夢蝶咄咄稱奇。
西門姬則笑著摟過紫菱和夢蝶,說:“咱們也睡去吧。”二女滿臉嬌羞,隨他到床榻上麵休息,一張大被蓋住了他們三個,壞小子自然在中間,左擁右抱,好不逍遙快活。
一夜時間過去。
次日上午,裘萬山親自過來,恭謹的說:“西門先生,風長老請您過去。”
西門姬讓四女在此等待,他尾隨裘萬山在總舵內前行,對方把他帶到聚義廳後麵的一趟房屋前麵,推開房門。
晨曦中,坐在輪椅上的風長老出現在西門姬麵前,他兩條腿上都打著石膏,包著厚厚的繃帶,穿著一身唐裝的他氣色還不錯,說道:“萬山,你守在門外,不許任何人進來,我們有要事詳談。”
裘萬山答應一聲,待西門姬進入室內之後,他把房門關好,守在門口。
西門姬關切的問:“風長老,你的傷勢怎麼樣?”
風長老歎氣說:“斷腿時間過長沒有得到及時的醫治,氣血淤積,不同樂觀啊,估計恢複到最好的狀態將來也隻能拄著雙拐了。”
西門姬安慰他說:“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多用些好藥,沒準可以恢複正常呢。”
風長老麵露慚愧之色,說道:“這都是小事一樁,我已人到暮年,即便是永遠站不起來也無妨。隻是,我剛才審問了風而烈那個孽子,知道事情真纖,那個畜生居然設計陷害總門主,騙取了華龍戒與山河扇,真是罪該萬死。而眼下那兩件華門至寶又被邵玉琪偷走,沒有了下落,這是華門最大的損失。作為那畜生的父親,我教子無方,逃脫不了關係,請總門主以門規處置。”
西門姬忙說:“風長老不用自責了,這都是風而烈的過錯,與你無關,目前咱們應該盡快找到華龍戒和山河扇,免得華門至寶落在懷有鬼胎的惡人手中。”
風長老點頭說:“確實,這才是當務之急,我已經派出大批人員四處打探了。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把華龍戒和山河扇搶回來。”
屋內二人猶在密談,風長老認為應該召開華門高層會議,公開西門姬作為繼任總門主的身份,西門姬沒有同意,眼下代表總門主的信物華龍戒與山河扇丟失下落不明,他這個繼任總門主豈不是名不符實,又豈能得到眾人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