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姬冷笑一聲,說道:“喬玉兒,看在你母親跟我父親關係挺好的麵子上,我可以放過你,不過,你得把我朋友和手下都給放了。”
還沒等女兒表態,喬玉芝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這是怎麼回事,玉兒,難道你真的抓了他朋友和手下嗎?”
喬玉兒遲疑了一下,說道:“這件事……其實是大哥引起的……”
喬玉芝忙問:“是喬橫引起的,那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跟媽說說?”
“那個,是大哥跟一個來自上江的商人爭奪小澤亞的陪睡權,因為那個商人出的錢多,大哥心有不忿,覺得卷了他麵子,就把那人給抓起來了……”喬玉兒將事情經過訴說一遍。
喬玉芝眉頭緊鎖,怒道:“這個敗家子,居然為了一個RB女優幹出如此愚蠢的事來,要是讓你大舅知道了,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喬玉兒低聲說道:“大哥如今身受重傷,大舅正往回趕呢,估計今天下午就能抵達赫爾斌,不過,他還不知道具體實情。”
喬玉芝忙問:“喬橫受重傷了,怎麼回事?”
喬玉兒氣憤的將手指向對麵的西門姬,說道:“還不是他幹的好事。”
西門姬笑了下,說道:“以後所發生的事由我接著說好了。”於是,他把自己過來嘯天幫總部,因為要求喬玉兒放人雙方打起來,乃至他落敗遭到毒打差點被打死,後來被投進虎籠的經過全都說出來。
喬玉芝越聽越是氣惱,到後來臉上一片陰沉,怒道:“簡直亂彈琴,玉兒,你怎能跟喬橫一溜神氣,做出這樣的糊塗事?”
喬玉兒挨了母親訓斥感覺無比委屈,含淚說道:“那他還把我非禮了呢,難道也是我的錯?”
喬玉芝歎道:“算了,是你犯錯在先,居然差點讓他變太監,又幾乎讓他喪生在虎口之下,那個……這就算對你的懲罰吧。”
知道事情原委之後,喬玉芝心中均感慨,看來這小子確實繼承了耀陽的脾氣,有仇必報,玉兒惹了他,落得如此下場算得上事咎由自取了。
她瞥了一眼容貌帥氣的西門姬,又看了下天生麗質的女兒,心裏尋思,他們兩個倒是蠻般配的,反正都這樣了,那小子也把玉兒給上了,莫不如將他們促成一對,那樣的話,我跟耀陽就成為兒女親家,以後就可以接著這個緣由見麵,再續往日情緣。如此一想,喬玉芝心裏美滋滋的。
勉強抑製了心猿意馬,喬玉芝看著對麵男孩說道:“我和你父親是老朋友了,沒有想到,你們小輩之間居然發生誤會大打出手,還差點出了人命。說到底,確實是喬橫和玉兒的不對,讓你受了很多磨難,不過,你要了玉兒的身子,也算是得到補償。”
“你要知道,你欺負了我女兒,所以你也不算吃虧。至於你的朋友和屬下,我自會把他們放了,玉兒被點中的穴道你幫她解開,此事就了結,怎麼樣?”
西門姬點頭,“我同意。”
喬玉兒氣惱的叫道:“就這麼完了,那他白欺負我了?”
喬玉芝瞪了她一眼,說道:“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她又對西門姬說道:“你先休息一會吧,我們一會再過來。”
西門姬笑了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沒事,我不累。”
喬玉芝撲哧一笑,嬌嗔道:“你小子,跟你老爹當年一樣,好了,先歇著吧,我們去去就來。”
西門姬點頭,“好的。”
喬玉芝把轉輪手槍收起來,拽著撅起嘴巴一臉不滿的女兒走出去,回手關上房門,來到隔壁房間。
這裏書房,裏麵的家具都是仿古的,紅木書架上擺放著上百本圖書,其中既有Z國的古典名著又有許多俄國未翻譯過來的原始圖書,都是喬玉兒愛看的。作為混血兒,她精通中俄兩種語言,英語雖然也不錯,卻終究還是差一些。
一進門,喬玉兒氣惱的甩開母親的手,心情極度糟糕的嚷道:“媽,您這是做什麼啊,為什麼要輕易放過那個畜生?”
喬玉芝蹙眉,訓斥道:“閉嘴,你跟老媽就這麼說話嗎,一點規矩都沒有?”
喬玉兒氣呼呼一轉身,做到沙發上,說道:“反正我就是不服,您幹嘛偏向那個混蛋,是不是真像他說的,你是他爸的情人,所以才這麼做?”
喬玉芝怒道:“說什麼呢,我打死你個混賬丫頭……”她把手揮起來,懸在半空,卻舍不得落下來。
喬玉兒不服氣的說:“根本就是嘛,不然的話,你為什麼要幫著他?”
喬玉芝把左手挎包放在茶幾上,坐在女兒身邊,長歎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傻孩子,我哪裏是在幫他,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你為什麼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呢?你被他點中了死穴,如果我不答應他的條件,他能為你解穴嗎。再者說,西門姬那小子能從通上高壓電的虎籠裏衝出來,他該有多厲害,如果咱們繼續得罪他的話,還能有好日子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