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慶隆等人走遠,李青州從一名龍組成員腰間解下手銬,他快步來到西門姬麵前,壓低聲音說道:“我先把你拷起來帶走,有什麼事一會兒再說。”
西門姬會意點頭,任由李青州把手銬戴在他腕上,在一幫龍組成員的押解之下離開故宮。一時間,太和殿趨於平靜,隻剩下博物院的工作人員仔細查看有沒有文物遭受到損壞,著重檢查的是九龍寶座。這些人還不知道,就在之前,那個十八歲的少年已經坐在龍椅上過了一把當皇帝的癮……
四十多分鍾之後,西門姬被帶到公安部,讓一幫龍組成員意外的是,犯罪嫌疑人沒被押往審訊室,副部長反倒吩咐他們解散,自己帶著罪犯回到辦公室。
副部長的辦公室極為寬敞莊重,倒是沒有下麵地方幹部辦公室那麼的奢華,很符合他的身份。
李青州將西門姬的手銬解開,自己走到辦公桌後麵坐下,說道:“坐吧,跟我說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西門姬也不客氣,坐在沙發上,將事件的起因,發生在上江的豪賭說述說一遍。
李青州滿臉驚詫,“什麼,九十多億的豪賭,你小子膽兒可真大,那麼,你這次過來貝京城,就是接手奔鳴集團來了?”
西門姬點頭說:“沒錯。”
李青州說:“肯定是王鐵生父子耍賴,不想兌現承諾把集團公司給你。”
“嗯,就是這麼回事。”
李青州罵道:“這爺倆什麼東西,還算是爺們嗎,輸了居然耍賴,老不上他們這種人。媽的,平日裏仗著他有後台,在京城裏麵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弄得烏煙瘴氣,老子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你贏得好。”
西門姬笑道:“多謝副部長理解。”
忽然,李青州疑惑的問,“據說王家父子今晚失蹤了,是不是你小子幹的?”
李青州話鋒一轉,問起王鐵生父子的下落,目光中盡是疑惑。他心裏猜測,若不出所料,那兩個家夥很可能遭了麵前男孩的毒手。
西門姬笑了下,搖頭說:“我不知道,也許他們倆怕了我,隱蔽起來了。”
李青州話裏有話的說:“嗯,有可能,沒準他們就此隱居,這輩子都不會出現了。”
西門姬笑著說:“確實有這個可能,遠離城市的喧囂,躲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身邊有傾國傾城的美女陪伴,對於他們來說,大概想的生活吧。”他心想,如今那爺倆呆在故宮禦花園的古井中,跟皇帝的嬪妃水葬在一起,老子也算是對得起他們了。
李青州臉一沉,說道:“你還有心思笑,王鐵生父子失蹤了可以不提,但是,你如今傷害了王江,得罪了副總理,我看你怎麼收場?”
西門姬一副無所謂的架勢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不管他多大的官兒,如果他跟我死磕到底,我絕對奉陪,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
李青州厲聲嗬斥,“亂彈琴,你什麼呢?我知道你有能耐,手底下有一幫忠於你的狠人,有資格說出這話來。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真的拚個兩敗俱傷,對你有什麼好處?”
西門姬皺眉問:“那……我該怎麼辦?”
李青州沉吟一下,說道:“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傲雪的男朋友,實話告訴你吧,你老丈人南宮烈是我磕頭的把兄弟,不然的話,我不會幫你。眼下,隻有讓你嶽父出麵了,讓他找老上級對王慶隆施壓,讓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西門姬忙問:“副部長,您的意思,我嶽父的老上級比王慶隆官兒還大?”
李青州笑道:“你嶽父這位老上級可了不得,比王慶隆的職務高多了,目前排在第四位,有他出麵,保證能把此事擺平。”
西門姬欣喜的說:“是嗎,那太好了!”
李青州說道:“你等下,我現在就給你嶽父打個電話。”他抓起話筒,撥出電話號,待接通之後,問道:“兄弟,睡了吧?”
話筒裏傳來南宮烈打著哈欠的聲音,“嗯……二哥,這麼晚了打電話來,有什麼要緊事吧?”
“是關於你女婿西門姬的……”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南宮烈立刻精神了許多,說道:“肯定是這小子又闖禍了。”
李青州啞然失笑,“你倒是了解自己的女婿。”
“其實我早就料到了,到貝京接收王鐵生的奔鳴集團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肯定跟王家父子起衝突了。”
“那個倒是好處理,你女婿自己解決了。他這番得罪的是大人物……”
“是誰?”
“王副總理……”
南宮烈極為驚詫的說:“是他……王慶隆……小姬怎麼跟他正麵衝突了?”
“王副總理不是有位公子叫王江嗎,也不是什麼好鳥,幫著王家父子對付西門姬來著,被你女婿給綁架了,還劃了一刀,他能不惱火嗎,讓我嚴懲傷人罪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