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門最重人倫禮教,一個不能人道的世子,根本就是沒有資格繼承家族的,失去了家族的繼承權,還不如是殺了他算了,但是士可殺,不可辱。
心裏的怨恨是強忍著平息,當目光掃過徐青和呂少白,見他他們同樣是變成了太監,心中多少平衡一些,但是禁忌一族的人,怎麼會做出如此下流的手段,這簡直就不是他們的風格,他們是殺戮成性,背後肯定還有主導之人,究竟是誰。
呂少白和徐青已經是製止了鮮血的流淌,也是不在那般的痛苦,但是兩人都是鐵青著臉,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久久不能說話,這是一種何等的羞辱,深為大秦的豪門貴族,這日後傳出去如何見人。
呂少白的眼前忽然閃過一道身影,赫然便是雲風,除了雲風誰還能如此的下做和卑鄙,也隻有他是所不用其極,手段極為殘酷,但是唯有一點想不透,這樣的好機會,雲風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們三個。
協定,他是在害怕那個協定,這個恥的混蛋東西,礙於協定不敢對自己下黑手,但是出這等陰招,一定是他,大秦找不出比他在卑鄙恥的人了。
“一定是他,錯不了,絕對錯不了,肯定是這個混蛋,他居然提前出現勾搭禁忌一族,我們所做的事情肯定是他提前的現,今天真是失算了,雲風,今生你祈禱千萬別落在我的手裏,否則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呂少白宛如是一頭狂的野獸,麵孔呈現扭曲之色,已經是徹底的喪失了往日的冷靜與睿智。
“什麼,你說雲風,真的是他,錯不了的,此等大辱,我一定要報,呂兄,我們現在就去滅了他們,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
徐青已經徹底了喪失了理智,滿心隻有仇恨和怒火,斷了子孫根這等醜聞若是傳出去,日後也別想去見人了,不如直接抹脖子來的痛快。
孔道是直接上前一步,目光變是比的陰毒,道:“都給我冷靜一點,現在我們去了,正是中了他的詭計,對,我們是受了天大的侮辱,但是不代表我們沒有機會,他礙於協定不敢出手,可是我們去了禁忌一族完全就是找死的事情,到時候協定也沒有用,忍,蒼天遺跡之中,不顧一切代價,扼殺雲風。”
“孔兄,難道你能忍的下這口怨氣,不是我小看你們,就憑我們三人之力,想要搏殺雲風,勝負肯定是五五之數,此人的狡詐和狠毒,遠非你我能夠想像的,但是我掌握中他一件天大的把柄,君輪回不是來了嗎?我們就將這件事情捅出去,讓君輪回對付,而我們先找到戰城再說,日後找機會去元龍城,那裏肯定有秘藥能夠恢複我們。”
呂少白雖然是怒意衝天,但是恢複了自己的冷靜的態度,這個時候越是亂,越是找死,雖然子孫根沒了,但是至少命還在,隻要命還在,就有活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