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我除了定海七步還有點成效之外,分山六爪隻是入門,玄天珠就更別說了,目前在我看來這就是一個比較涼快的珠子,根本不知道能有什麼作用,更別說其他的了。
在《星官要訣》中曾經提到過鬼嬰,即使那位記載下來的前輩也沒有做成,隻不過是說這個方法有奇效罷了。老煙是從哪裏知道的我不清楚,但是看他那個模樣顯然知道這件事,所以他不能讓我去冒險,寧願讓我們所有人冒險。
可是我卻不這麼想,我寧願自己去冒險。
未知的危險對我們來說確實是太可怕,所以我想要試一試。
老煙看著我,不可思議的道:“你瘋了?”
“我沒有瘋,鬼嬰是傳說中的怪物,說不準根本就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恐怖呢。”我強裝鎮定的笑了笑。
鬼嬰在廊柱上走來走去,鐵鏈隨著它的動作嘩嘩作響,聽起來就像是一道催命符,但我必須將這催命符給摘下來,隻有這樣我們才有可能更近一步!
無論是阿房宮,還是太阿神劍,都不允許我們就在這裏停留。
“老煙,未知的恐懼可不比已知的好對付。”我將包裹放下,從裏麵拿出幾樣我認為能夠用的到的東西塞在懷裏,在腦海裏再一次回顧了一下《觀星要訣》中定海七步和分山六爪的招式,這才緩緩的往上天台走去。
鬼嬰被束縛在上天台,想要解決它就必須要去那裏。
我剛要過去,伢仔一把拉住我:“我陪你過去。”
我搖了搖頭拒絕了,這件事的危險我根本無法預料,我的想法是一旦鬼嬰失控,他們就從兩邊逃走,那裏可能有危險也可能沒有,所以是最好的方法。
現在退無可退,也隻能這樣了!
伢仔堅決的要跟著,我搖著頭說不用,定海七步好歹能夠迷惑鬼嬰,可是伢仔跟上這鬼嬰可就會發現了。
“不會,你放心。”伢仔抬頭看了一眼鬼嬰,神色不大對,雖然他的情緒隱在墨鏡底下,但我能感覺到他要跟著我去,不僅僅是為了我危險。
我還要再勸兩句,許教授開口了:“長安,你就讓他去吧。”
我看了看他們兩個,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事情。可現在不是詢問的最好時機,我隻得點了點頭,說過來可以,但絕對不可以以身犯險,萬一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能跑就趕緊跑。
伢仔嗬了一聲道:“得了吧,你自己做到再說我。”
說完他便朝前走去,我隻好匆匆的跟上去,在到了上天台的時候,我和伢仔對視一眼,便一前一後的上了台階。
我使用的是定海七步,踏在台階上沒有任何動靜,我擔心伢仔的腳步聲會讓鬼嬰發現,可是卻發現我身後並沒有傳來什麼聲音。我扭頭一看,就發現伢仔已經跟了上來,他閑庭信步般的上著台階,和平常上樓的時候沒有兩樣,但是看起來卻有些像仙人。
這感覺我隻在四姑娘身上看到過,因此不由得有些恍然,腳步一個不穩,整個人往後倒去。
伢仔伸手扶住我,用眼神詢問我怎麼了?
我羞愧的搖了搖頭,這種緊要關頭,我竟然還想起這些,實在是太不應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