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什麼?
夏天。
什麼天?
是夏天啊。
天什麼?
好吧,開個玩笑,福嬸的耳朵還是好使的,小姑娘一說完就知道是找東家的。
是住這裏,就在屋裏呢,你認識我們東家。
您說的東家是叫夏天的話,應該就是了,您怎麼叫他東家啊?
那你們跟我近來吧,我算是家裏的保姆,至於叫夏天東家,是因為他顧的我。
不過你進去可不敢和他這麼說,他不讓我叫他東家,讓我叫他小天。
知道了阿姨,說了也沒事,他要是敢怪你,我幫你揍他。
福嬸聽了一想,看來這姑娘和東家關係應該不錯。於是試探的問了一句,姑娘是不是姓劉?
對呀,阿姨你怎麼知道。
那就不奇怪了,前幾天東家就和我說過,說是有個姓劉的姑娘來找他的話,就直接帶進去,你是叫敏濤吧,真是個好名字。
進來吧,這個點他應該在書房呆著,說著就側身從門口讓開。
敏濤,要不還是你一個人進去吧,我又和人家不認識,冒然進去會不會不太合適。
啊呀,媛媛我帶你出來的,那有讓你一個人在外麵的說法,他又不吃人,你怕什麼。
朱媛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劉敏濤拉著進去了,算了來都來了,現在都什麼社會了,有什麼好怕的。
也不怪人家姑娘害怕,主要是這地方看著就是大戶人家住的,而且福嬸開口一個東家閉口一個東家的,聽著壓力確實不小。
也就是劉敏濤和夏天混熟了,才表現的大大咧咧的,渾然忘了自己第一次見夏天的時候,緊張的滿手心都是汗,不過那會是怕丟工作,想來兩個人心情應該是不同的。
這些先不討論,卻說兩個小姑娘跟著福嬸進門,過了垂花門之後,一入眼的就是院子裏的小花園。
女孩子總歸是對這些感興趣的很,眼睛一下子就移不開了。
這些福嬸都看在眼裏,心裏高興著呢,任誰發現自己的手藝被看好,總歸是讓人高興的一件事。
很快劉敏濤就發現了石桌旁的躺椅,自動腦補出夏天躺在上麵喝茶的場景,心想著,這人還是那麼會享受。
兩人跟著福嬸進了正房,福嬸讓兩人稍等,她先去知會一聲。
兩人看著福嬸消失在屏風後麵,立刻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起話來。
夏天正站在書桌前,練著書法,正是之前陳明過來交代的任務。這幾天因為副本的事有些浮躁,正好寫寫字,調整一下情緒。
聽到敲門聲,心裏還有些奇怪,一般這個時候福嬸是不會來找他的。“進來吧”。
小天,家裏來了兩個姑娘,其中一個就是前幾天你說過的,那個姓劉的小姑娘。
那她們現在在那了?
在客廳等著呢!
那直接讓她們進來就是?
我這不是怕打擾到你麼。
好吧,夏天其實是個隨性的人,哪裏會有這麼多規矩,不過福嬸一直堅持,說了幾次也說不通,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老太太倔的很,隻一個稱呼上就糾正了好多次,這才有所好轉。
無奈的笑了笑,讓福嬸先去做飯,自己去客廳了。
其實福嬸真的把夏天照顧的很好,經常換著法子給夏天做好吃的,這樣一想其他的東西好像也就沒這麼重要了。
劉敏濤很快就看到夏天從屏風後麵出來了,心中歡喜,嘴上卻不會輕易放過夏天:“呦,你這是換風格了,成了深閨大小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見你一麵可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