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麵前有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不過那人影看起來好熟悉,我知道那就是溫城。
溫城看到我睜開眼後,他立即讓我躺下,說讓我躺著別動,好好養傷。
我愣了愣,說:“我咋了?”
看來我對之前的事情已經忘了,所以溫城就開始提醒著我:“是之前你寧死不從那個啥,你就撞牆了。”
“那個啥?那個啥是啥?”我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著溫城。
溫城隻是笑笑:“你這個思想,真是有趣,除了那啥,你說是啥?”
隨後溫城就讓我好好歇著,然後他就出去為我買飯去了。
於是接下來的這三天,都是溫城在旁邊細心的照看著我,讓我很是感動。第四天的時候,我出院了,雖然我知道我的腦袋上麵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但是目前那裏已經結疤了,所以也不是多麼的疼。
出院後,正好是星期日,梁剛星期日沒有上課,我就帶著他,讓他隨便吃,隨便花,總之他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我都會為他買。
最後我們走到火車站的一個地方,突然看到不遠處圍了一群的人。
我就和梁剛一起跑過去看看,結果發現,是有一個小女孩被綁架了。
那個男人手裏握著一把小刀,架在了小女孩的脖子上,嚇得小女孩直接哭了起來,那男人則是朝著人群中的一個女人喊道:“我限你半個小時之內交出一萬塊錢,否則你的女兒就沒命了!”
人群中一個女子,穿著非常簡樸的衣服,一看就是那種比較沒有錢的人家,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別人所威脅,身為母親,她當然想要用一切辦法來救自己的女兒,包括用錢,可是一聽男人張口就要一萬塊錢,這……這別說一萬塊錢了,就算是一千塊錢,她都沒有啊。
自己隻是一個種莊稼的,根本就沒有穩定的工資,上哪去弄這一萬塊錢啊。
再加上女人的法律意識薄弱,不知道報警,所以一聽男人要一萬塊錢,當時她就嚇哭了,竟然朝著男子下跪求饒起來:“求求你放了我女兒,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我沒有一萬塊錢,但是求求你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
而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都開始議論紛紛,有的朝著女人罵,有的朝著男子罵,有的當做出瓜群眾,也有的當做漠不關心,還有的隻是為了看笑話,更有甚者為了廣告,直接開始用手機拍照了。
然而所有的人,沒有一個去幫女人一把的,更沒有一個去報警的,對於他們來說,這很有可能是新穎的碰瓷事件,所以他們隻能圍觀。
出於一種同情,出於一種對於小孩的疼愛,我看著那個小女孩的脖頸,已經有了明顯的一道鮮紅的痕跡,疼的女孩哇哇大哭,我想要是再用力一點,女孩的命,很有可能就沒了!
所以當時我就準備上前一步,梁剛拉著我,問我要幹什麼。
我說我要救那個女孩。
然後我就朝著男子走去。
隻不過男子以為我是個女警察,或者是其他的身份,所以他當時就嚇得連忙喊道:“你!就是你!給我站住!你要是再往前一步,她就死定了!”
看到男子的大喊聲,我隻能停止腳步,按照目前的狀況,我現在隻能用最大的可能方式來穩定住眼前的這個男子,畢竟現在的情勢已經不容得自己有半點的猶豫了,很有可能,因為自己的一個小小過失,就會讓小女孩的脖子上再無意中多出了一道新的傷疤,到那個時候,我可真是愧疚死的。
所以現在我隻能停止腳步,然後舉起雙手,我說:“你能不能把這個小女孩放了,我當做你的人質。而且我還會答應你,我可以給你一萬塊錢。剛才你也看到了,女孩的媽媽根本就拿不出這一萬塊錢,所以現在就算是你逼死她,也沒有任何用處的。到時候你沒有錢,也跑不了,你豈不是自討苦吃?你若是現在放了小女孩,讓我當做人質,你不但可以順順利利的拿到一萬塊錢,你還可以安安全全的走出去。我想你還是考慮考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