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感到自己臉很燙,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我怎麼了?”顧景堯的眼底閃過促狹的笑意,彎了彎眉,我不經有些看呆了。
。
“你不要臉!”想起自己的呆樣,我有些欲哭無淚,我的臉啊。
“我不要臉?”顧景堯仿佛聽見了什麼搞笑的事情似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不由得有些驚愕,紅著臉,聲音小的如同蚊子般:“你笑什麼笑啊……”
顧景堯突然嚴肅起來,伸手抱住了我,“簡寧,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好聽到讓人耳朵懷孕,我鬼使神差的想點頭,又忽然意識到什麼似的,“不行!”
顧景堯皺了皺眉頭,聲音有些冷,“為什麼?”
我不敢直視他的雙眼,心底微微有些酸澀,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到底是怎麼了?
氣氛沉默了很久,我盯著天花板,鼓足勇氣開了口,一字一頓的說道:“顧景堯,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顧景堯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嘴角掛上了一抹冷笑:“簡寧!你以為你是什麼!”
我心中滿開了一抹苦澀,是啊,簡寧,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
顧景堯死死的盯著我,眼裏帶著我看不懂的情緒,是什麼,一定是對我的拒絕很憤怒吧。
我張了張口,喉嚨仿佛被堵住了似的,說不出話來。
“算了,簡寧,你陪我吃頓飯再走吧。”顧景堯深深的吸了口氣,放開了我,點了一支煙。
“好。”我點了點頭。
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夾著煙,迷迷糊糊中,我看不清他的臉,氣氛又恢複到之前的尷尬。
過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說:“我去給你做飯。”
說完,也沒有等他回應,便逃似的跑進了廚房。
我不知道的是,顧景堯看著我離去的背影,微不可聞的喊了聲,“簡寧。”
冰箱裏的東西不少,我以為像顧景堯這樣的人,冰箱裏應該是空蕩蕩的才對。
“那是阿姨留下的。”顧景堯倚在門口,神色莫名。
“要吃什麼?”我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有些摸不準他的喜好。
“隨便。”顧景堯很幹脆的甩下這兩個字,然後扭頭就走。
我有些糾結,想了想,便多炒了幾道菜,既有放辣的,也有不放的,畢竟,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能不能吃辣,索性,便多做了幾道。
等到吃飯時,隻能聽見筷子偶爾碰到碗上的聲音,吃到還剩下半碗白米飯的時候,顧景堯突然放下了筷子。
“去廚房拿幾瓶酒過來。”我看了看,他的碗早就空了,白米飯一粒都不剩,吃的很斯文,速度卻很快。
“好。”我順從的點了點頭,起身去拿了幾瓶威士忌,放到了顧景堯的麵前。
“你繼續吃。”顧景堯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我拿著筷子,看著眼前的佳肴,不知道是該繼續,還是該放下。
我吃著半碗米飯,顧景堯喝著手中的威士忌,兩人就這樣靜靜坐在對方麵前,我幾次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默默的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