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可是我那宅子住的不習慣,所以要出來透透氣?”我說著,臉上的是那完美的笑容。
季夏眯了眯眼睛,說道,“哪裏,顧總的宅子我住的跟自個兒家一樣呢。”
其實季夏在很早之前就將她的意圖說明了,她愛著顧景堯,所以要將我趕出顧家。當時的我隻是輕蔑一笑,顧景堯是我不能肖想也無法觸摸到的,未必就是她季夏能夠得到的。反正她現在暫時還沒有那個本事。要是現在她還想要什麼的話,那就隻能巧取豪奪了。然而一旦她決定這樣做,或許顧景堯的手段將會是她所承受不住的。
我不在意她所說的這些話,隻挽住了顧景堯的胳膊,說道,“寶貝兒,看來季小姐閑了。你要陪陪她麼?”
我料定顧景堯不會答應,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已經有不少人轉了頭看向我們。如果他答應了就是打我的臉,同時也是打他自己的臉。
顧景堯隻是將我擁入懷中,在我那柔軟的發上吻了吻,道,“當然不。”
其實並不是我掐準了顧景堯到底有多愛自己,而是在公眾的麵前,縱然我們再不和,做戲終究還是要做的。所以他絕對會選擇自己,而我就是要讓季夏成為大家的笑柄。
但季夏無論怎麼說,好歹也是大家千金,什麼場麵沒見過?當然也不會自亂陣腳,她對著我們禮貌的點了點頭,“那就失禮了。”
見著季夏離去的背影,我朝著顧景堯得意的一笑,繼而又追了上去。
顧景堯看著我,嘴角竟不自覺的勾起一絲笑容,他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但隻覺得我現在這吃醋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季小姐,你走什麼?這宴會才剛剛開始呢。”我拉住了她的手,其實已經非常用力了。
季夏隻得怔了怔,嘴角扯出一絲尷尬的笑容,眼中那不耐煩的情緒很快就暴露了出來。但沒有幾秒,她立馬就恢複了溫柔可人的模樣。我隻笑,這女人當真是有趣。
“簡小姐,我想我們還沒有熟到這種程度吧。”
簡小姐?她果然是對顧景堯賊心不死。
“季小姐,你說你這麼年紀輕輕的姑娘,為何要給自己找罪受呢?”我就是要讓她現在更加難受,就是要讓她煩躁。
但季夏隻拍了拍她的手,說道,“簡小姐,有時候,一個稱呼,能否名副其實,還得看時機呢。”
這季夏從來都不會在外人的麵前稱呼我為顧太太。當然,在私底下也不會這麼叫我。最想當顧太太的是季夏,她當然不想將我已經是顧景堯的妻子的事情承認出來。
“那可說不定,阿澤的態度已經說明一切了不是麼?且不說什麼真情不真情,他現在還願意跟我一起做戲,就說明他根本就不想跟我離婚。”我的嘴角帶著一絲絲勝利的笑容。這幾個月來,沒能將這女人打壓下來倒是她的過錯了。我才不會去責怪什麼,她隻覺得賤人自有天收。
季夏沉默了一下,卻又仰起頭,如高傲的公主,說道,“我是不會放棄的,無論如何,我都會堅持下去。”
“這麼說,這是一場盛大的賭博。”我看著她,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眼神裏的神色倒是不緊張,相反,倒是顯得異常的從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