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自己也調查出了很多的事情,包括他們當初結婚的初衷。不就是為了利用對方麼?既然如此,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我挑了挑眉,自知她似乎已經察覺到了這件事情,我也隻笑了笑,並未再做出什麼反應來。我眯了眯眼睛,說道,“就算如季小姐說的這樣,季小姐又能把我怎麼樣呢?”
的確,就算她知道這件事情,現在這個季夏也不能怎麼樣。這時候,我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我還得了急性白血病,這些,景堯跟你說過麼?他從來都不曾將你放在眼中,你又何必自作多情。”
我的話語無情的落在了季夏的耳裏,季夏皺眉,似乎有些不解的看著我。怪不得我臉色總是這樣蒼白,難怪,原來是得了癌症。不過即便如此,顧景堯還是對我這樣好。這到底說明了什麼?利用我最後的價值?不對啊,要是說是最後的利用的話,應該會弄出更大的動靜來。
難道是因為愛?季夏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顧景堯是不會喜歡這個女人的,這個女人跟他,隻是合作關係而已。但是季夏又無法解釋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實在太傷腦筋了。
“季小姐,你自己去想吧。我還有事,恕不奉陪。”我就算沒事也不想跟她共處一室。
季夏卻忽然抬頭,看了看我,嘴角又帶著些許的詭異的笑容。她推著輪椅出去了,我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我也懶得去想了。沒有什麼好說的。
“李媽,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我問道,我看著李媽,她的手上還纏著繃帶。
李媽隻點了點頭,說道,“好多了。多謝太太的關心。”
我隻覺得頭疼,季夏這樣凶狠,難免她不會狗急跳牆。
“你派幾個人開始監視季夏,要是她做出什麼荒唐的事情來,記得第一時間稟告我。”我說道,現在我算是理清了思路,要是這個女人真的準備做什麼的話,她必然也會有新的動作。
我也想到還有些事情要跟顧景堯商量來著,心中不由得一沉,他願不願意說這事兒還是個問題呢。我現在覺得頭疼的事情就是,過段時間,顧景堯肯定會讓自己去醫院檢查身體,到時候檢查結果一出來,豈不是要穿幫了?
李媽見著我眉頭緊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便問道,“太太,您有什麼煩心事嗎?”
但我隻擺了擺手,嘴角帶著一絲勉強的笑容,“我沒事,我需要休息。你先出去吧。”
李媽退下之後,我忽然覺得心慌。卻又不知道為什麼會心慌,又想起幾天不見藍帆了,打了個電話給他,但是手機一直都是無法接通。他或許在忙也說不定,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因為他給了自己解藥而受到牽連。他是不必冒這個險的但是他還是做了,這叫我不解。
而就像別人對我的行為不解一樣,我自己現在也陷入了迷局。愛情是個害人的東西,它叫人失去理智失去應有的判斷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