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是薑芷曦結婚的日子,我想要給薑芷曦做伴娘。但是我已經結婚了,所以這項艱巨的任務隻好交給了別人。
真正到那一天的時候,我這才開始感歎薑芷曦努力了大半年的婚禮成果。婚禮的地址是在她跟齊賢允的婚房裏,而婚禮的每一次都顯示著她的性格。低調之中又不失大氣,優雅之餘還有些調皮的小性子。
“簡寧,要是早上李媽不通知我,你是不是就不準備讓我來了。”顧景堯說道,他對她笑著,似乎隻是在說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但是我隻是對他笑了笑,眼神明媚,說道,“我就是怕你要帶季夏來會惹得芷曦不高興罷了。”
聽著我說出這小家子的話,顧景堯不由得皺眉,說道,“人前人後你都是我的妻子。”
而我隻覺得好笑,便說道,“我可不這麼認為,你要是真的將我當作是你的妻子的話。那些活動,你帶的就會是我,而不是季夏。顧景堯,你在打什麼主意,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麼?季家要給你投資多少億?不對……這也不關我的事。隨你怎麼玩吧。”
我一副隨便他的樣子,這讓他感覺到煩躁。但是卻又不好發作出來,隻是一個勁兒的拽住我的手,我隻感覺到煩躁,現在想到顧景堯跟季夏在一起我就莫名的想要將顧景堯甩出個十萬八千裏。
可是有時候卻總是想著他,我恨自己怎麼這麼沒出息。總是想著這些事情。而這些情緒立馬就化為了心酸,一次又一次的擊潰著我的心理防線。
“你想怎樣?”顧景堯不得不低聲問道,他可不想在這節骨眼上成為眾人的焦點,這段時候,那些記者已經夠煩躁了。總是在問他會不會跟我離婚繼續跟季夏在一起。他什麼都不回答或者是棱模兩可的答案都會叫記者們說上半天呢。
我聽著他說的這些話,卻隻覺得好笑。現在不是我想怎樣,而是顧景堯想怎樣好麼!他一麵對著季夏甜言蜜語,一麵又想在自己這裏打圓場。我已經夠煩躁了,怎麼可能會將這些事情都給猜透?
“是你想怎樣!你既然那麼想跟季夏在一起的話那就跟她在一起,何必要來三番五次的招惹我?”我冷聲說道,眼神也冰冷了幾分,我現在不想將事情鬧大了。
盡管顧景堯的這點破事早就鬧得人盡皆知了,又盡管顧老爺子現在來規勸他,得到的也隻是閉門羹而已。
“你知道的,那不是真的。”顧景堯說道,繼續追去,但我走的快,他也隻得走到我的麵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想再聽他的解釋,反正下一次又會來傷害自己。我已經受夠了,我不想要這樣的傷害,隻能讓自己更加疲勞而已。
況且現在是薑芷曦的婚禮,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你要是有什麼疑問,等著婚禮結束再說。這是芷曦最重要的一刻,我不想錯過。”
顧景堯頓了頓,再度沉默下來。我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她不知道每一次傷害自己之後,他都來找自己解釋是個什麼意思。讓我覺得傷心的事情就是,他好似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自己還難道就真的如季夏所說的嗎?難道自己僅僅是有點利用價值而已?要知道每一次他對季夏也是一樣的,忽冷忽熱,忽遠忽近。我不想再跟著他這樣生活下去,我覺得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