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忙我倒是可以幫。隻不過,您所說的能幫助我的事情,我實在不需要。若是以後有機會了,再說吧。”我說著,臉上盡是那天真無邪的笑容。
而莫如煙不相信這世上還有做事不求回報的人,便看了看我,說道,“我不信你會如此寬宏大度。”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你不信我還求著你信麼?”我隻覺得好笑,在豪門之中呆的久了,果然是利欲熏心。他們根本就不會相信會有這等好事發生,不過這對於我而言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我也損失不了什麼,何樂而不為?
莫如煙並未表示什麼,臉上帶著完美的笑容,她那張精致的臉蛋,與從前並無半分差別。“那就證明給我看。”要是這丫頭真的能夠讓他們母子關係緩和下來的話,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我沒有回答她,徑自起身出了門。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有七個月大了,差不多八個月了。這一個月來,顧景堯都沒有再跟我聯係,電視上也甚少看見關於顧景堯的消息,他從前也是如此,從不喜歡在出現在媒體麵前,也不喜歡那些采訪。能推掉的一個都不會留,不能推掉的就草草了事。他仿佛是個不沾人間煙火的王子,冰冷的可怕,整日在高高的城堡裏俯瞰整個S市。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誰都無法逃離出他的手心。
我也是如此,現在還沒有將名字改過來,要是改了名字的話,還沒有離婚,自己就還是他的妻子。雖說是名義上的,到底也還是有名無實罷了。
而每每想到顧景堯,我的心中便會疼痛不已。自己孩子的父親,竟是這樣無情的人,那麼自己以後該如何告訴孩子,他的父親到底是怎樣的人?冷酷無情?沒有人情味?隻會顧及著利益?
我不知道,對於這些問題,我心中沒有答案,也失了分寸。
顧冷清邀請我共進晚餐,我去了,是洛杉磯最著名的西餐廳。我其實不大喜歡吃西餐,分量太少,又不好吃。
“你有心事。”顧冷清將牛排切成小塊兒放在我的麵前,“先吃東西,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就算我不說,他也知道我到底在煩心什麼。
我隻搖了搖頭,懶懶的插起一小塊牛排送進嘴裏。在美國比在國內要舒服自然多了。雖然有不少人認得我就是顧景堯的太太,但這也不影響我的日常生活。我不知道這些事情對於我而言以後會發展成什麼樣,隻是無論什麼樣,我都必須接受,不能再逃避。
“我不愛吃西餐。以後別來了。”我略微有些心煩,又低低的歎了口氣,拿出餐巾擦了擦嘴角。繼續說道,“國內的情況怎麼樣?顧景堯跟季夏重修舊好了麼?”
顧冷清隻挑了挑眉,將一杯紅酒喝下肚,說道,“老樣子。顧景堯不愛出現在公眾的視野當中,自然沒有什麼可報道的。至於季夏,最近她正搗鼓著她自己的生意呢。在金街開了一家S市最大規模的鑽石商店,前段時間開業,讓我去,我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