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他們的事情,您要撒氣找我吧,找我!”海葵趕忙就要衝過去,哪知沒有邁開步子,衣領就被人拎住。
“別回頭,讓她處理。”血浮屠的聲音充斥著濃烈的不耐煩,不美麗的事物真是……碰都碰不得啊。
“活到頭的是你吧。”九夜嗤笑一聲,而後黃財主隻覺得身形一晃手中的銀票就不翼而飛了,四下尋找一圈,隻見剛站在對麵的九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自己的身側,手中還拿著自己剛剛拿著的銀票。
“好啊,現在不偷了,改明目張膽的搶了是不是?”黃財主惱羞成怒,“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我黃八皮的地方,敢在這個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混了,來人啊,給我……”
“你可看過這銀票紙張隱約透出來的騰蛇印記?”九夜突然凉聲開口,將銀票高高的舉起,陽光射透黃色的銀票,正中間隱約的透出一條咆哮而出的騰蛇。
在萊蕪騰蛇就像是天虞的盤龍一樣,是皇室的專用圖騰。
眼尖的和離得近的百姓立馬就看到了那圖騰,嚇得紛紛退後了一步。
九夜悠悠然的將銀票收起,某種含笑的看向黃財主。
“適才我問過了,您是否和巫王殿有所聯係,可是您都否認了,既然不存在既定的聯係,您這大額的皇室銀票又是從哪裏來的?”九夜微微挑眉,“難道……偷來的不成?”
“你胡說八道,這一定是你動了手腳,這不是我剛剛的那銀票,不是!”黃財主立刻一口否定,然後怒喝道:“來人啊,將這幾個外來的人給我綁起來,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本大爺絕對不會放過。”
一群人立刻蜂擁而至。
可當即將接近九夜身邊的時候,顏如玉的視線隻是微微一動。
那些個打手立刻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上似的,猛然被彈飛了出去。
幾十號人這麼飛出去場麵何其的壯觀。
“造假?”血浮屠從海葵身後走了出來,“這銀票我們那裏還有好些呢,全是昨天來之前南宮上陽給的,對了,還有這個!”
銀晃晃的令牌從血浮屠修長的指間落下,晃得黃財主的眼睛一陣刺痛。
連連的退後了好幾步,然後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
“還要驗證一下我的令牌是真是假麼?”九夜挑了挑眉,輕輕一笑。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黃財主臉色慘白一片。
“你鼻涕蟲一樣的人生的終結者!”血浮屠嗜血的勾起唇。
黃財主整張臉都在劇烈的顫抖,看了看落在不遠處在地上痛得打滾的打手,心懸在了空中。
“為富不仁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可如果你不僅不仁還要害人那就是你的不是了。”九夜冷著臉緩聲道,“你們村子不大,海葵家的狀況你應該是多少知道的,重病的爹,那麼多的兄弟姐妹,這三千兩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了,你明明知道這不是你的,卻還是貪心的要據為己有,你……真該死了。”
“貴人,放過他吧……”海葵再度小聲開口。
九夜直起身子,看了看圍觀的百姓,然後嘴角勾起了嫣然的一笑:“你們沒有被黃八皮少欺負吧,現在……聆聽巫王令。”
九夜高舉巫王令,百姓們紛紛的下跪,高呼巫王萬歲。
“黃八皮侮辱你們的,虧欠你們的,收刮你們的,現在你們可以統統的去拿回來,受到的踐踏也可以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周兆立刻唏噓聲一片,大家紛紛麵麵相覷。
最後被欺壓的怨氣最後還是戰勝了恐懼,百姓們開始紛紛行動起來。
“弄遠些,不要弄髒了這塊地兒。”九夜淡聲開口,絲毫不理會黃八皮的嘶吼和怒喊。
海葵目瞪口呆的看著黃八皮被大家抬走,然後咽了口口水。
九夜看著她嫣然一笑:“我放過他了,這些百姓能不能放過他我就不知道了。”
言畢,她將三千兩銀子塞到了她手上。
“桃熙,勞駕帶她去處理處理傷。”
“是!”
半個時辰後。
收拾幹淨換上了新衣服的海葵在桃熙的帶領下到了九夜的身邊。
“明明是從我手上拿去的銀票,隻要帶黃八皮來找我就可以給你證明了,為什麼到了門口都不進來找我?”九夜給她起了一杯熱茶。
“沒有想到您的身份這麼顯赫。”抱著暖和的被子海葵小聲的說道。
九夜找到的三個驅魔人,在某些特質上都是有共同的,桃熙薛諾閆峰,他們都是骨子裏都很驕傲的人,可……海葵似乎不是。
“黃八皮在我們附近的這幾個村子欺行霸市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被他害死的人也好多,官府和他有裙帶關係,所以根本不會為受到苦難的人們伸冤,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敢惹黃八皮了,不來找您也是害怕給您添麻煩,他好色,您和您身邊的姐姐都生得那麼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