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耳朵立刻紅起來,“什麼著急,我是個有禮貌的人,人家救了我,怎麼著我也得道謝吧。”
“哦!”九夜撇了撇嘴,然後不管紅裙,小跑到顏如玉身邊,拉著他的手,“你要不要接著睡?”
顏如玉一笑,點點頭,雖然在撐著,可九夜還是看出來他的疲憊。
“準備好吃的喝的過來請我們。”九夜說完,拉著顏如玉回到了剛剛的屋子裏。
上陽這會兒看過去漂浮在湖麵上的食人魚的屍體。
“這是怎麼了?”
眾人聽了立刻看過去,之間那食人魚身上一點血都沒有流,反倒是慢慢的身體開始變成石頭了。
“我說剛剛血浮屠怎麼攻擊他都沒有反應呢,原來是個石頭魚啊。”紅裙嗤笑一聲,“石頭也能成精,今兒也算是見識到了。”
“難怪血浮屠要用護臂來攻擊它。”挽香垂下眼瞼,一直以來她都不算是特別待見血浮屠。
因為現在她們遭遇的所有,究其根本還是因為血浮屠。
可剛剛那一幕,和九夜的感受一樣,都太震撼了,這份震撼之後對於血浮屠這個魔,挽香心裏也有了新的排序。
她忽然想起不知道什麼時候血浮屠說句一句話:“因為愛情的,一切錯誤都不算錯誤。”
當時她還覺得這個魔是在為自己的罪行開脫,能夠做出那麼喪心病狂事情的人骨子裏都應該是黑的。
可今天她覺得或許自己真的該好好想一想那句,因為愛情的,一切錯誤都不算錯誤。
這世界上真的會有這樣一群人,將愛情奉為至高?
“走吧!”上陽看著挽香想問題想得出神,捏了捏她的手,柔聲道。
“嗯!”挽香回過神來,抬頭對上陽一笑,然後跟朝著苗寨而去。
走在最後麵的是芷秋,紅裙原本是和嵐鳯苑走在一塊的。
可是……當她試圖從嵐鳯苑那裏了解一些血浮屠的事情,嵐鳯苑隻一句離他遠點就對了打發她的時候,她就默默的到了隊伍的最後。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熟悉麼?”
“他這個人怎麼樣?有妻子麼?算了算了,這個問題沒有必要問,有了也可以不要的嘛!”
“你不是已經把我們調查的一清二楚了麼?”芷秋不是很喜歡這個第一次見麵就要對自己下手的人。
且此時她麵露出來的渴望讓她很是擔心這個剛剛收編的哥哥會被纏上。
“我隻是知道他是魔君。”紅裙撇了撇嘴,“但是好像接觸下來發現他和別人說的有些不一樣。”
“不對啊,誰告訴你的他的身份。”芷秋走了兩步停下來,血浮屠和顏如玉的身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這個人怎麼可能知道,除非她們隊伍的人來告訴她,可這根本就不可能。
“之前有個男人過來這裏告訴我的。”紅裙說道,“還給了我你們的畫像。”
“男人?”芷秋眉頭緊皺,“什麼樣的男人?”
“就一個普通的農夫,也是別人給他錢讓他來的。”紅裙看芷秋如此嚴肅,“有問題?”
“他是怎麼和你說的?”芷秋趕忙有問道。
“什麼也沒有說,就說會有人妖來找我,然後這些人的身份什麼的。”
“隻是讓你和我們作對?有沒有讓你不要成為驅魔人什麼的?”
“這倒是沒有!”紅裙想了想,“是我自己不願意成為驅魔人。”
“嗯……”芷秋咬了咬唇,陷入了沉思。
突然紅裙拍了拍巴掌:“我想起來了。”
“嗯?”
“我當時為了不知道這事情是不是真的,畢竟排長那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就多嘴問了一句讓送信的人是什麼樣的人,他說,還有一個女人,年紀約莫十六七的樣子,那男的還說,神韻和我有幾分相似!我當時還納悶了一下,因為身邊並不認識什麼人和我有相似的,唯一的暮雲歌也早就死了!”
“淩長樂!”芷秋一拍腦袋,“一定是她!”
“她?她來給我報什麼信?”
“那個人還有沒有說其他的,比如說著裝,或者有沒有覺得那個女人很奇怪?”
“說了,披了一件兒黑色的鬥篷……周圍陰森森的,大概就這些吧,我沒有細問,不過你這麼一問我倒是想起來了……那送信的人在沒幾天之後就喝醉酒鬧事被人打死了!”
“太奇怪了!”芷秋一臉的凝重,“淩長樂怎麼知道驅魔人的具體位置的,她知道白衣先生是九嶷王這個倒是可以想得通,可是血浮屠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很嚴重麼?”紅裙臉色也暗下來。
“不知道,先讓我家小姐休息,一會兒我再告訴她吧。”
“很重要的話就不要休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