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她轉身飛身而去,長發無意時間拂過琅玡的指尖,而後大門前就亮起了紅色的,屬於璿璣的結界。
大王,您為什麼不抓住她啊,大將跑上前,懊惱的問。
琅玡斜睨了一眼他:“我不削和一個女子鬥爭,撤兵回營。”
大將一怔,最後還是灰溜溜的帶著兵離開了,而此時璿璣站在城樓上,琅玡回頭看了一眼,兩人的視線正對在了一起,而後璿璣就轉身走了。
隔了十幾天,狼族退兵了,當時璿璣被稱之為狼族的女英雄,還有人建議下一任的長老由她來做。
狼族退兵之後,璿璣卻大病了一場,藥石無靈。
迷迷糊糊的拖著病怏怏的身子,璿璣毫無意識得遊蕩到了雪原上,此時又是一個冬季……
大雪還是鋪成了過去的模樣,好像一切都和過去一樣,她披著紅色的鬥篷,長發披散著,臉色有些蒼白,蹲下,手伸進冰涼的雪地裏,挖除了一顆飽滿的雪子梨,身子發軟,她索性就坐在了雪地上,咬了一口雪子梨,真的很清甜,清甜都舌頭都發疼,已經三百多年沒有吃過雪子梨,原來自己這麼想念這果子的味道,想念得再吃到都想哭了。
想哭就哭吧,反正也不會有人看到,於是乎琅玡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麵,憔悴的女子一臉的病容,無助的坐在雪地裏,吃著一顆雪子梨,哭得簡直崩潰。
每天都來,三百多年了,他每天都來,都已經不抱希望能夠在這裏再看得到她了……
“璿兒。”璿璣哭著哭著突然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喊了一聲自己的名字,她有哭,病糊塗了都開始有幻覺了。
繼續一邊兒吃,一邊兒哭,然後這次出現幻影了,琅玡蹲在了自己的跟前,模樣沒有太大的變化,就是長得更加硬朗了。
她看著幻影,覺得更加可悲了,哭得更加難以自已,最後丟掉了雪子梨,捂著臉,埋在膝蓋之間嗚咽。
“璿兒……”耳邊又傳來一聲低聲的歎息,“抬起頭來。”
“一個幻影……隻是一個幻影,我為什麼要聽你的?”璿璣嗤笑一聲。
琅玡皺眉,越發的覺得不對了,伸手將璿璣的頭撥出來,伸手mo了mo,額頭滾燙得嚇人。
他眉頭一皺,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抱起,然後朝著隱秘的一處走出。
琅玡來這裏來的多了,對這裏也熟悉,知道之前狐族采果人在這裏有個臨時的休息點,不過由於太長時間沒有人來采果子,基本上就已經廢掉了。
他稍微施了些法術,破敗的洞子就變得舒適了很多。
將璿璣放在g上,他又下了三重結界將這個洞子封住了,以免有人來打擾。
人們都說,少年時候愛過的人,是會愛一輩子的,琅玡不知道他會不會這樣,不過至少現在為止,他眼中也在也沒有其他的人進去過。
看著璿璣病成了這等模樣,他心如刀絞,低頭輕輕的吻了吻她幹裂的唇,然後又吻了吻額頭。
心裏頓時就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璿璣在昏沉之中倒是一直都能看到琅玡,她很自然的就將他歸為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