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華將錢收起來,牽起趙曉蓉的手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腳步,轉頭看了眼範世玲。
“範老板,希望你記住你的承諾,我不管你以前是怎麼做生意的,但是現在是公平競爭,如果你再敢在背後搞這樣的事情,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就帶著趙曉蓉揚長而去。
範世玲看著兩人離開後,發了好大一通火,不僅把桌上的茶杯摔了個稀巴爛,還把那些人罵了個狗血淋頭,“你們這群廢物,我養了你們這麼久,就是讓你們這樣給我丟臉的?不僅丟臉還賠錢,那可是五千塊錢!五千塊啊,廢物!”
那人冷著臉,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直到她罵完了,才說道:“老板,我勸你一句,至少明麵上不要跟他作對,那個人不是普通人,就他那個身手,絕對是行家出身,是我們這些人都得罪不起的人物,以後別的事情我們可以出麵,但凡跟那個人有一星半點兒的關係,就不要找我們。不是錢的問題,我們兄弟也都是有家有室的人,還要留著命照顧一家老小。”
他身後的那些人一聽這麼嚴重,忙問道:“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是我們惹不起的人,你們記住了,要想過安穩的日子,以後可不要得罪他還有那個女人。”那人交代。
眾人忙點頭,他們都是跟著老大混了多年的人,老大都開口了,他們自然不會違逆,出來混也是為了一家人的生計,沒人會跟自己過不去。
範世玲冷哼一聲,“打不過他就為自己找這樣的理由,真以為我是好哄的?都給我滾,既然留著你們沒用,以後也別來我這裏報道了,愛去哪裏去哪裏吧。”
那人看了眼範世玲,“既然如此,我們今天也把賬目算一下,我這條腿眼瞅著是骨折了,起碼半年不能賺錢,還有我這些兄弟今天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你最起碼也要表示一下,這樣吧,加上散夥費,你也給五千塊錢,我們兄弟們分一分,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再無關係。”
範世玲一聽肺都快氣炸了,“五千五千五千,你們都當老娘的錢是大風刮來的?我連句氣話都不能說了嗎?都給我回去,以後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大不了不惹那兩個人就是。”
說著從兜裏摸出兩百塊錢,“拿去吧,請兄弟們吃頓飯,犒勞犒勞。”
那人看了眼桌上的錢,眉頭皺起,“範老板,你這是兩百塊錢就想打發了我們兄弟嗎?”
“我剛剛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拿去吃頓飯,以後該怎麼幹還怎麼幹,我又沒說以後不用你們了。”範世玲心裏有氣,可這些人她也是真的不敢得罪的,都是些搏命吃飯的,若是把他們逼急了,還指不定怎麼對付她。
“範老板,你也太摳門了,我大哥剛剛都說了,他的腿骨折了,起碼半年不能幹活,就算我們都不要這錢,你讓他半年就花這點兒錢嗎?”另一個人說道。
範世玲幾乎要氣瘋了,可也隻能按捺住脾氣,好聲好氣地說道:“我什麼時候虧欠過你們?家裏的錢剛剛都已經給了徐少華,我身上就這些錢了,你先拿著花,不夠了隨時來找我要。”
話說到這裏,事情才算解決,那個人帶著人跟錢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