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璿能跟唐聞信有什麼關係?蔣伊都多少年沒見過唐聞信了。”徐少謙不以為然地說道。
陳怡琳翻了個白眼,“擺在明麵上的關係不叫關係,唐聞信都說周璿不簡單,那肯定是不簡單,估計手裏有唐聞信的把柄呢,做生意的人,誰能保證幹幹淨淨的?有句話叫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當年唐聞信離開的時候連命都快保不住了,不過二十年的時間,混的有模有樣,你們就沒考慮他是如何發展到這個地步的?”
一番話把兩人都問住了。
是啊,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小子,是如何變得這麼富有的?
“你的意思是,他幹過不少違法的事情?”徐少謙咂咂舌。
“這可不是我的意思,你少胡說八道。說話能不能動動腦子?”陳怡琳瞪了他一眼,“誰都有可能白手起家,尤其是人在被逼到絕境的時候,逆襲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就是如此,在她人生最灰暗的那些年,她無數次覺得自己就要死了,那時候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天這樣的生活。
說是涅槃重生也不為過。
“進出口生意很容易賺錢,隻要他在那邊肯幹,積攢個幾年攢點兒積蓄瞅準了機會就能發財。你看我,一年前還是個被人踹了還被人推下水的倒黴鬼。”趙曉蓉對這事兒很有發言權。
徐少謙想想也是,“我不說話了,你們倆說,我就充當司機跟保膘。”
“我也一直跑這事兒,問了許多人都說問題卡在周璿那裏,無論想什麼辦法,一定得撬開周旋的嘴。”陳怡琳說到,“我明天先去看看少華,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如果能找到有利的證據,可以反過來告周璿汙蔑。”
這種事情需要取證,如今的鑒定手段不是很先進,挺麻煩的。
“怎麼取證?”
“首先是醫院開證明,證明他們兩人並未發生任何關係,另外房間誰開的?他們倆進入房間的時候是什麼狀態?這都很重要。”陳怡琳從證據方麵入手。
徐少謙一聽這話舉起了手,“我,我能說句話嗎?”
“說。”陳怡琳說道。
“那個酒店是我大學同學家開的,他現在是那裏的經理,要不我讓他問問,有沒有人看到?”徐少謙說到。
在酒店發生這種事情,到底是不光彩的事情,一般人都不會往自己身上攬事情。
“你有這樣關係怎麼不早說?”陳怡琳皺起眉頭。
“你們沒問我啊。”徐少謙委屈巴巴,一看陳怡琳皺起了眉頭立即改口,“我知道了,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肯定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因為徐少謙的保證,趙曉蓉揪緊的心總算舒服了些,可能是太累了,躺下後翻了幾個身竟然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徐少華被拉出去砍頭,周璿跟蔣伊都在旁邊看著,她們無情地嘲諷她,得意地大笑,她苦苦哀求兩人放過徐少華,可她們卻無動於衷,眼看著鍘刀落下,她猛的驚醒過來,才發現這是個夢,可她早已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