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歌給自己挑了一套黑白相間的套裙,然後一條花色的絲巾。
給季晚舟則是挑了套黑白條紋的西裝,搭配了一條花色的領帶。
挑完後,孟清歌沒有急著穿,而是來到了二樓的欄杆旁,衝著樓下大廳裏坐著的季晚舟喊道,“現在穿嗎?”
季晚舟的頭揚起,朝樓上“看”去,“不急,先下來吃飯!”
“哦!好!”孟清歌應道,就重新回了房間,換上了拖鞋和家居服,這才重新下了樓。
吃完晚飯,季晚舟先上了樓,在老白的幫助下,換好了衣服。
換完了衣服後,季晚舟下了樓,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著孟清歌。
孟清歌還在吃飯,今天的拍攝消耗了不少體力,她得多吃點。
孟清歌換好衣服,化完妝下了樓,來到了季晚舟的麵前,“走吧!”
八點二十五分的時候,兩個人來到了慈善晚會上。
紅毯是孟清歌推著季晚舟走的。
聽著耳邊照相機哢嚓哢嚓的聲音,季晚舟微微皺了皺眉,之前不是沒走過紅毯,可能是現在眼睛失明的緣故,所以季晚舟對聲音特別的敏感。
孟清歌看到季晚舟的眉頭輕蹙,於是俯下,身輕輕在他耳邊問道,“哪裏不舒服嗎?”
季晚舟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覺得有些吵。”
“走紅毯就是這樣。”孟清歌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是季晚舟不舒服呢,“一會兒過去了就好了。”
“恩。”季晚舟應道,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來。
從紅毯上走下來後,找到了比較偏僻的角落,孟清歌坐了下來,然後將季晚舟輪椅的座位高度稍微調高了些。
兩個人坐在這裏沒一會兒,就有人陸陸續續的來招呼。
孟清歌認識的人,她會在季晚舟的耳邊小聲說是誰誰誰。
至於孟清歌不認識的人,則是由老白告訴季晚舟是誰。
沒一會兒,江司言就舉著酒杯走了過來。
孟清歌的眉頭輕輕蹙了蹙,季晚舟不喜歡江司言,孟清歌是知道的,但是還是往季晚舟的耳邊湊了過去,紅唇輕啟,“是江司言。”
從孟清歌的口中聽到江司言的名字,季晚舟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
“孟小姐。”江司言對著孟清歌笑了笑,舉了舉酒杯。
其實得知江司言對她有喜歡的心思的時候,孟清歌就很排斥江司言了。
而且現在,江司言也退出了娛樂圈,專心做他的江家少爺,所以孟清歌也沒必要再顧著給江司言麵子了,因為以後兩個人,也不會再有什麼合作了。
所以孟清歌並沒有舉杯,也沒有對著江司言露出以往禮貌而又疏離的笑意,隻是麵無表情的道了句,“江先生。”
道了句江先生後,孟清歌就轉過頭靠近了季晚舟,“老公,你渴不渴?”
這句老公,讓季晚舟和江司言皆是一愣。
這還是孟清歌第一次主動喊季晚舟老公呢!
季晚舟挑了挑眉,看來孟清歌這是拿自己做擋箭牌呢,於是嘴角勾出淡淡的笑意來,“好,正好有些渴了。”
於是孟清歌拿起季晚舟輪椅後麵放的保溫杯,擰開,輕輕的吹了吹,然後才遞到了季晚舟的麵前,“慢點兒喝,有些燙。”
季晚舟抿了一口,挑了挑眉,“燙。”
其實杯子裝的水,沒燙到難以入口的地步,隻是季晚舟想把戲做全了,免得江司言這隻蒼蠅總是來騷擾孟清歌。
“燙啊?”孟清歌微微皺了皺眉,又對著保溫杯裏的水吹了幾下,重新遞到了季晚舟的嘴前,“好了,不燙了,你小口點喝。”
看著兩個人旁若無人秀恩愛的模樣,江司言握著酒杯的手,漸漸用力,直至指節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