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這場戲我是主角啊!”孟清歌皺了皺眉,隨即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問道,“你是怕我沒吃飯暈過去?”
“恩。”季晚舟應了一聲,眉毛微微蹙了起來,臉上掛出一抹不悅的神情來,“你吃飯要準時,不能總吃糖,糖吃多了也不好。”
“我剛才已經吃過糖了。”孟清歌說著從服裝裏麵的口袋裏掏出一個糖,把包裝扯了,把糖塞進了季晚舟的嘴裏,“好了乖,你不想回去就在這裏等我,我得把這場戲拍完。”
“那我乖有獎勵嗎?”季晚舟挑了挑眉,不鹹不淡的問道,他不能表現出期待來,不然孟清歌肯定不會給他獎勵的。
孟清歌看著季晚舟,覺得他現在不是一個二十八歲的成年人,而是一個八歲的小男孩,做了好事等著被獎勵的孩子。
孟清歌隻好將頭伸進了車窗,蜻蜓點水般的在季晚舟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迅速撤離。
季晚舟挑了挑眉,“這個不算,我要嘴巴的親親。”
說罷,季晚舟就輕輕的將嘴巴噘了起來。
孟清歌用手揉了揉鼻子,隻覺得季晚舟現在連八歲都算不上,直接成了三歲了,噘著嘴要親親。
這還是她印象裏的季晚舟嗎?
果然腦子壞掉了……
“行了,這麼多人呢!”孟清歌環顧了一下四周,前來劇組探班的記者和攝影很多,所以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那回家。”季晚舟收回了噘起來的嘴,緊緊抿了起來,然後大聲喊了句,“老白!”
孟清歌見狀,急忙重新將頭伸進了車窗裏,在季晚舟的嘴唇上落了個急促輕快的吻。
剛一吻到,就立馬收了回來,“好了,我去了!”
說完,孟清歌就朝著導演那邊快步走了過去。
季晚舟伸出舌頭,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仿佛嘴唇上還留著她的味道。
她的味道,可比糖甜多了。
這一切,都被照相機拍了下來。
老白讓小張先開車回去了,季晚舟和老白在這裏等著孟清歌演完這場戲,這才一起回了半山腰的別墅。
吃完晚飯,孟清歌推著季晚舟去後花園散步,怕外麵冷,還給季晚舟的腿上蓋了小毯子,這樣就不冷了。
季晚舟跟孟清歌說起計劃將許菲菲作為眼線,安插在江司言身旁的事情。
“老白他們想了一夜,也沒想出個像樣的劇本來。”季晚舟挑了挑眉,“所以我來求助你了。”
“這你可算找對人了!”孟清歌的語氣變得歡脫起來,“其實小學的時候就想著當個作家,但是沒想到,後來竟然走上了演員這條路。”
季晚舟聽完後,挑了挑眉,然後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溫柔的笑來,“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還想成為一個作家。”
於是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將劇本的大概設計出來了。
英雄救美的事情,誰不做呢?
更何況,江司言麵對的是許菲菲。
這個和孟清歌有八分相似的女孩子。
兩個人商量完後,這才回了大廳。
孟清歌將故事告訴了老白,也告訴了他一些注意事項,讓他回去給他們說的時候,注意一下。
可是又擔心他們把握不好這個度,反而弄巧成拙,漏洞百出了。
“明晚我去基地一趟吧!”孟清歌說道,“給她們說一說注意的地方,我親自過一遍會比較放心,江司言這個人,可是很謹慎的,眼光也比較刁鑽,毒辣一些。”
“恩,也好。”季晚舟點了點頭,“那我們明晚吃完晚飯再過去,或者直接在基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