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們最親愛的孟總,你還不知道了呢吧,肖想著你的人可多了去了。”盧楠的表情逐漸猥瑣了起來,手拿起孟清歌麵前的水杯,意猶未盡的聞了聞,像個變態一樣。

“你。”孟清歌剛剛站起身,就覺得頭昏眼花,眼前的事物昏花,她不堪重負到在了地上。

孟清歌在昏過去之前最後看了一眼,坐在主位的那個人很熟悉,她應該是見過的人。

“快把她弄走,不然一會兒季晚舟到了就不好辦了。”盧楠收回了變態一樣的笑容,變得謹慎嚴肅起來。

“我來了,你怎麼就不好辦了。”季晚舟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一進門剛剛好看見了小嬌妻被人背起來,看著毫無知覺,軟綿綿的。

“你別想對我怎麼樣,我是北州的人,你對付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盧楠猥瑣的小眼睛閃著精光,圓乎乎的身,子似乎是承受不住空氣裏麵的壓迫,微微顫抖,連呼吸聲音都逐漸變粗。

明明一副怕得要命又不敢後退的樣子,季晚舟知道他身後現在肯定會還有一個幕後主使,為了不暴露哪一位盧楠才在這裏和他周旋。

“你是哪裏的人很重要麼,你身後還藏著誰。”季晚舟看著盧楠的樣子忍不住的嗤笑一聲。

“沒有。”盧楠拚命的搖頭。

“真的沒有。”季晚舟笑著問道,看起來很好脾氣的柔和的說。

“真的真的,季總你可以放心。”盧楠送了一口氣,但是下一秒他這口氣就不需要再吸回來了。

子彈洞穿了他的咽喉,季晚舟手裏拿著一把mini手槍,在手裏轉著圈的把玩。

“出來吧。”季晚舟看著對麵的牆壁說著。

人誰看那都隻是一麵很普通的牆壁,但是沒想到居然還是個活版門。

“好,不愧是我兒子。”季閔懷走了出來,不急不慌,看見季晚舟甚至還可以友好的打招呼。

季晚舟看著這個生過他的這位名義上的父親,內心有些複雜。

“我可以就此殺了你。”季晚舟

“為什麼不動手。”季閔懷靜靜的盯著季晚舟,渾身巍然不動,身經百戰的老油條,在這個時候裝得非常形象,“你要是殺了我,就得帶著弑父的罪名過一輩子了。”

“我不怕,我隻不過是覺得這個死法太便宜你了。”季晚舟手裏的槍緩緩的提起,對著季閔懷隔空比劃。

“兒子,原本以為你最像我。沒想到,你還是像你媽更多。”季閔懷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

趁著季晚舟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大大方方的從這件屋子裏走出去了。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做出來點什麼事情。”季晚舟背對著門,咬牙切齒的說。

“人你怎麼處理了?”孟清歌懶洋洋的問,繼續和麵前的雞湯作鬥爭。

她剛醒過來不久,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做這一次被挖牆腳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