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的眼睛。”
王小山正色道：“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一體了，不管你遇到什麼事，我都會和你一起去麵對。為了你，哪怕是和全世界為敵，我也在所不惜。”
宋青瓷緩緩把頭靠在王小山的胸口道：“你說的是真的？”
王小山使勁點頭鄭重其事道：“比珍珠還真。”
“好。”
宋青瓷似笑非笑道：“那你先說說我和林清雅你準備怎麼選擇。”
額……
王小山汗都下來了。
激動發無以複加的心情也逐漸平複下來。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就像是在無數電視劇中出現過的狗血劇情一樣，我和她，你選誰。
如果王小山是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公子。
那他肯定會想也不想的說選宋青瓷。
可王小山偏偏就不是這樣的人。
雖然他有著所有男人都有的通病——花心。
可是他感覺自己對每一個人都是真心的。
對宋青瓷是走心了，對林清雅同樣也是。
就連春杏和秀蓮，現在讓他當麵做出這種殘酷的選擇，他也同樣說不出口。
而且，這麼好的氛圍，突然說這種話題真的好嗎？
躊躇半晌後，王小山咬咬牙道：“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宋青瓷臉上泛著母愛的光輝，淺笑道：“先說假話來聽聽。”
王小山不假思索道：“假話就是我肯定會選你。”
“那真話呢？”
“真話就是我沒法做出選擇。”
王小山痛苦的揉搓這頭發，滿臉糾結道：“我知道這麼說對你們都不公平，但我是真心愛你的，所以我不想騙你。”
“嗯。”宋青瓷麵色平淡：“繼續說下去。”
“在我心中，你和清雅同樣重要，如果失去你們任何一個人，我都會痛不欲生，所以這種選擇對我來說太難了。也許是我太過貪心，但是我最想的是不要失去你們任何一個人，大家能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
說完這些話之後，王小山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真個人都癱坐在座位上，自嘲一笑道：“這就是我的真心話，好了，我的心裏話都說完了，你準備怎麼選則？”
他甚至都不敢扭頭去看近在咫尺的宋青瓷一眼，生怕映入眼簾的是宋青瓷梨花帶雨，或者一臉決絕的神色。
王小山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犯罪嫌疑人，在法庭上等待著法官的宣判。
生，或者死！
就在這一瞬間。
一隻春蔥般的玉手突然挽住了王小山的胳膊，緊接著宋青瓷帶著洗發露香味的小腦袋也靠在了王小山的胸口。
這是要宣判了嗎？
這麼溫柔，難道是安樂死？
王小山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眼巴巴的等著宋青瓷說出自己的選擇。
宋青瓷安靜的靠在王小山的胸口，眸子看著外麵的一片漆黑，幽幽道：“小山，我好開心你知道嗎？”
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