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胖子既然那麼說了,我還能去講什麼,看著胖子漸漸被埋沒在黑暗中的身影,我轉過身走進了宿舍樓。
當我第一次遇見鬼打牆時,那個出現的鬼就說過我是陰陽眼,而對於朱胖子這種凡人來說,鬼族沒有必要去下手,所以這一次我比較釋然。
“葉淩,今天你怎麼背了個包?”東哥看見我身後的包說道。
“是那本日記,你忘了?”我說道。
“那不是打不開麼,你帶回來有什麼用?”白哲浩有些失落的在陽台上洗著衣服說道,的確為了拿這本日記白哲浩付出了很多,他隻是想證明一下他們有用,但是事實卻是很殘忍的磨滅了他們理想中的幻想。
“額,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放在教室不安全。”我笑著說道。
“那你準備放在哪裏?”
“櫃子裏把。”我一笑,打開自己的櫃子把書包塞了進去,東哥他們也沒再說什麼,都自顧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學校給我們洗漱的時間其實並不多,很快燈就被熄掉了,“啊,犯了一天的困,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我懶懶地伸了個懶腰,躺在床上準備進入夢鄉。
這一覺感覺睡的很穩,但是又感覺我根本沒有睡著,是我做的這個夢太過於真實,還是我太過於虛幻。
昏暗的大理石裏,閃爍不定的路燈,背後黑影閃動的情形,腳步摩挲的聲音磨合著風聲的淩厲,這種感覺我不是第一次體會到了。
我甩了甩暈暈的頭,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脹的背脊,“我在哪?”我感覺很奇怪,我好像又被吸到什麼地方裏去似的,隻是這一次顯得最為陰暗。
“我是在社英麼。”弱弱地聲音回蕩在我的耳邊,隻是周圍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一個人能回答我的問題。
我用手摸了摸周圍,這是在社英底樓的樓道麼,為什麼感覺如此的飄浮,頓時我猛然地想起了什麼,“朱胖子?”我擺了擺自己的手臂,從腰間抽出了銀龍索魂匕。
月光微弱的光芒,撒在銀龍索魂匕之上,散發出的微光,就似那黑暗中渺小的點綴。
“唰。”我的身後閃現的是一個人影。
“誰?”我迅速地轉過身,可是我看見的依舊是一條長長的樓道。
我的腳步很慢,但是每跨出一步,我從能感覺我的腳像是被地板黏住了似的,有些難以抬起,我狠狠地掐了下自己,居然還有些疼,難道這不是夢麼,我感覺有些奇怪。
“唰。”這一次我沒有看錯,就在樓道那頭的拐角出,一個人影很快的閃現後,再一次詭異的消失了。
“誰?是鬼族的人麼?是的話沒必要在那裏遮遮掩掩了,何不出來痛痛快快地談談呢?”雖然不知道這樣說有沒有效果,但是我還是嚐試了一下,但是回應我的卻隻有淩厲地寒風。
這條樓道其實並不長,但是很奇怪那一晚我總覺得這條樓道,長的看不到邊,長的我走了很久很久。
心中那種莫名的不安感越來越重,不知道是不是朱胖子出了什麼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我就是千古罪人了,是我放走了朱胖子讓他回教室拿課本,才讓鬼族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