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鳩和於安停下了,看熱鬧的群眾逐漸散去,鳩斜坐在椅子上翹蹺二郎腿睨笑著看向於安。
“以前喝過酒嗎?”
於安一愣,思考一下好像沒有呢疑惑道:“沒...沒有啊,怎麼了?”
“嘻嘻,這你就不懂了吧!”
一手隻靠在椅背上拖著下巴,鳩一臉神秘的說著。
鳩低頭沉聲說道:“酒這種東西吧,不同人喝了會有不同的反應...”
於安被鳩的樣子嚇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低聲問道:“那...會怎樣...?”
“會醉。”
於安:…………
“噗鵝鵝鵝鵝鵝!你這什麼表情啊,鵝鵝鵝!”
鳩的笑容逐漸鵝化,露出一副鯊雕般堅毅銳利的表情。
“開玩笑,開玩笑的,事實上酒量不加的人是會發酒瘋的呦。”
鳩揮揮手,聳了聳肩道:“誰都不知道從沒喝酒前的自己在喝酒後會發生什麼。”
師父說這種現象叫薛定諤的酒。
“這有什麼的!”
於安一臉無所謂,絲毫不在乎的吐槽鳩。
“欸~話可不能怎麼說啊。”
鳩抬手製止於安,往嘴裏丟了隻蝦仁,咀嚼咀嚼。
“像我當時可是犯了大事了。”
“哦~此話,怎講。”於安興趣一下上來了,半捂著嘴揶揄的看向鳩。
“嘖,別捂了我都看到你嘴角上揚了!”鳩瞪起死魚眼,鼓動著腮幫子嚼食物。
“看我倒黴就那麼讓人開心嗎?!”
“沒...沒啊!阿九你看錯了吧,哦吼吼。”
看看!看看!眼睛都在心虛的亂飄了!
“咕咚!”
咽下口中的食物,鳩清了清嗓子道:“事情要從我被師父收為徒弟的第一個年頭說起。”
“師父好酒,經常在身上帶著各種的酒葫蘆但是師父是不許18歲以下的弟子喝酒的,誰要是違規,就打斷腿。”
“那...阿九被打斷腿了...?”
於安遲疑了一下,看向鳩問道。
“哎——,”
鳩一攤手否定了於安的問題,嘴裏嚼著一塊魚肉模糊不清的說:“辣可不止打斷腿怎麼簡單。”
“我們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幫派,比如什麼禁止內鬥,禁止對師父無禮啥的。”
鳩完全不當回事的樣子一臉憤憤不平的吐槽著。
“違者分別懲罰禁閉一個月,被生氣的師傅揍一頓在禁閉一個月,真是懷念啊~”鳩摸了摸額頭,滿臉寫著woc的感慨道。
於安好像猜到了一些事情:“所以阿九是偷喝了師父的酒,被打斷腿啦~”
阿炎突然冒出來了,惋惜道:“太慘了!”
“可憐...”青川也坐在了桌邊發表一下意見彰顯存在感。
靳儃站在鳩的理智上,挑釁著身為師父的權威:“嗬嗬嗬~挨揍了吧!”
“你們那是什麼幸災樂禍的語氣!我不需要憐憫的好嗎!!”這些人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我幹的事可比你說的高級多了!”
鳩不屑的切了聲,笑道:“我啊,當年撿了師父的酒葫蘆,把裏麵的酒一口悶了。”
“然後呢?”於安被勾起好奇心追問道。
“呃,說來尷尬,醉酒的我教唆一位師兄去把師父揍一頓。”
於安目瞪口呆震驚道:“你們真的去揍師父了?!”
“是的“我們”一起去了,最後卻是我一人承擔了所有。”鳩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長長的歎出了口氣。
於安的臉上寫滿了好奇感歎道:“什麼情況~”
鳩深吸一口冷氣,難以置信道:“嘶~他!把我賣了!!”
“臨門一腳時他突然反水,當時我理智全失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頓,對著師父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