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生,你怎麼在這兒?”吳媽一臉緊張的道。
龍珵沒有看吳媽,直接走進門,道:“我來看看她好些沒,現在看來已經比剛才好多了,我也就放心了。”
吳媽忙退了出去。
她走到大門口,見到依然等在門外的風逸軒,將剛才的話對風逸軒說了。
風逸軒道:“我怎麼會將那些身外之物看在眼裏,對我來說,林曉便是最重要的,隻要能跟她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在乎的,你可以將我這話,轉告給她。”
吳媽聽了此話之後,不由替林曉高興,正要離開,隻聽風逸軒接著道:“但是,除了這個辦法, 我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那就是將龍珵打倒,一勞永逸。”
他說完此話之後,轉身上車。
吳媽望著他的車子遠去,想想剛才他說話的神情,不由打了一個寒戰,兩個強勢人都是強勢的人,看來一場爭奪在所難免了。
她忍不住歎氣搖頭,回了房中。
一連幾天龍珵都沒有去上班,到了第五天,他見林曉始終都安安穩穩的沒有哭鬧,便早起上班去了。
不過,他臨走前,囑咐好了保安,不許放林曉出門。
吳媽怕林曉沉不住氣前功盡棄,便勸她道:“太太,不在這一兩天的,現在先生還對你很緊張,讓這裏的人看的你死死的,你就隻管跟每天一樣乖乖的在這裏多待幾天,等我們找個適合的機會再走。”
林曉點點頭,道:“好,我可以的。剛才我跟風逸軒通了電話,那也讓我不要輕舉妄動,他正在想辦法。”
她一麵說著一麵從窗戶朝外看了看,那個帶著帽子口罩的人,已經在龍家附近轉悠了好久了,不知道是不是風逸軒的人。
到了晚間,龍珵回來的很早。
跟每天一樣,他們相對無言的吃過飯之後,便各自回房了。
不多時,龍珵進了林曉的房間。
這是這幾天以來,他第一次晚上走進林曉的房間。
林曉嚇得忙往後退了幾步,一臉驚恐的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龍珵將一個花卉繪本放到林曉的梳妝台上,嘴角一提笑了笑道:“早就聽說你喜歡畫畫,這是送給你的。”
林曉低頭一看,竟然是宋代的絕版繪本。
她極愛畫畫,對所有與繪畫的東西,都無法抗拒。
龍珵見她的眼睛緊急你的盯著梳妝台上的繪本,不由笑了,悄悄的給她帶上門出去了。
到了客廳,龍珵對吳媽道:“太太今天吃飯怎樣?有沒有傷心?”
吳媽搖頭道:“太太今天吃飯很好,並沒有傷心。”
“那就好,謝謝你照看她,吳媽。”
“是我應該做的,先生。”
龍珵朝樓上看了看,命人將門口的保安叫道了客廳,“你們今天風逸軒沒有來吧?”
其中一個保安,忙道:“沒有,不過——”
“不過什麼?”龍珵問道。
“不過,今天有個奇怪的人,在我們家門口轉悠了很久才離開。”
龍珵忍不住冷笑道:“小孩的伎倆,算了,不用理他,你們就隻管以不變應萬變,隻要看好太太就是,其他的不用管。”
“是,先生!”保安應聲道。
他吩咐完了之後,正要洗漱睡覺,誰知道他的手機忽然響了,一看是助手張捷的電話,忙接起來道:“什麼事?”
張捷慌亂的道:“老板,我們剛剛收到美國那邊的消息,他們不知道什麼原因,忽然提出了撤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