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飛勾了一下唇角,也不知道誰,一個小時前,在人家的婚禮上放豔照,把婚禮鬧了個底朝天。
“陸銘來了。”淩疏夏抬頭,看到一輛軍車停在了他們麵前。陸銘從上麵下來,見到秦野飛恭敬地敬了一個軍禮。
“請上車。”秦野飛上了車,從裏麵為她打開車門,帶著一臉驕傲。
淩疏夏看著那輛特殊改造過的軍車,有一瞬間秒懂了秦野飛那虹城狂少的不良頭銜都是從哪兒來的。
軍車不就應該乖乖的是軍綠迷彩狀就可以了嗎?
有必要非搗鼓成這麼碩大無比,炒雞拉風的樣子嗎?
“我的專屬座駕,你可是第一個坐在副駕駛的女人。”秦野飛勾了下唇,“好像淩小姐拿走了我的很多第一次。”
正在往車上爬的淩疏夏聽著,立刻轉身就要下來。
“幹嘛去?”
“坐後排。”
“回來。”
“不。”
胳膊被大力一拽,淩疏夏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腦袋就撞在了秦野飛的下巴上。
“哎喲。”
被撞的秦野飛到還沒怎麼樣,撞人的淩疏夏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捂著額頭,一臉委屈的看著他。
“幹嗎拽我?”
“下次你安分點,就沒這事了。”秦野飛把她按到副駕上,替她係好了安全帶。淩疏夏抬眼看,秦野飛的下巴紅了一片。
從這個角度看,這男人其實還真挺帥的,皮膚也沒有傳說中的軍人那樣黑黝黝的粗糙,而是小麥色的,而且……在她和他靠的很近那個瞬間,她嗅到了秦野飛身上的味道。
夾雜著一點煙草味道的清涼香氣,很淡很淡的一種味道。
卻莫名的讓人心變安靜。
“現在去哪兒?”淩疏夏在反光鏡裏,看著陸銘對著他們離去的軍車,一直保持的軍禮狀態。
總感覺陸銘對著秦野飛的時候,不僅僅是上下級的那種隸屬關係,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敬畏。
“醫院。姬雲回來了,但是受傷了。”
淩疏夏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虹城第一軍醫院。
姬雲是司令官姬寶民的心肝寶貝,她的病房當然在VIP區。
秦野飛和淩疏夏一前一後往前走著。在走廊,淩疏夏就停下了腳步。
秦野飛回頭看她。
“姬雲受傷了,我不想刺激她。”淩疏夏說的很無辜,“你應該看出來了,我們兩絕對不是朋友關係。”
“那你在這兒等我。”秦野飛一點都不害怕她會跑路,因為姬雲的警衛員就站在VIP走廊裏,一動不動,如同一杆標槍。
隻是秦野飛的腳還沒邁進病房的門,就聽見裏麵傳出來姬雲的尖嗓門叫嚷聲。
“這是我的病房!你憑什麼也在這兒!”這是姬雲。
“我也受傷了,怎麼不能在病房!再說了,病房是你家的啊!醫院是公共場所,你懂不懂?”一個不尖細,但就是中氣十足的女聲傳出來。
淩疏夏聽見這個聲音之後,立刻就不淡定了,幾乎是從秦野飛的身邊竄了過去,推開病房的大門。
“樸美娜!你沒死啊!”
淩疏夏闖了進去,誰也沒看就給了那個和姬雲對著幹的女人,一個大大的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