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我想要聽你的回答。”
秦野飛的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從頭到腳的禁錮似的將她圈在自己麵前。
放蕩不羈的一張俊臉上隱約有些情緒的波動。
淩疏夏半仰著頭,就那麼看著他此刻眼眸中顯出的,認真。
認真?
等她的答案?
別逗了,她們不過才剛剛見麵沒兩天,說他會對自己上心?開玩笑吧,說他想著怎麼上了自己,才是真的。
“你想要什麼答案?”她反問。
“未婚妻有什麼特權?”她關心的是這個。
秦野飛似乎也習慣了她這麼跳脫的思維模式,抓了抓頭發,很慵懶的開口,“也沒什麼特權,就是被我寵上天而已。”
“也就是說我無論幹什麼都行?”
“嗯,如果想讓我幹,也行。”他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淩疏夏想了想,“那就這樣吧。”
秦野飛平靜的臉上愣了一瞬,“你這是答應了嗎?”
“還要我說的更直白嗎?”淩疏夏看他。
就那麼一晃神,淩疏夏動身,準備從椅子上站起來。
肩上一重,又被秦野飛按了下去。
“幹嗎?”
他蹲在她麵前,比她還矮了十幾公分。淩疏夏就那麼驚呆的看著他脫去自己的高跟鞋,把手溫柔的放在她的右腳腳踝上,輕輕揉捏。
她的腳踝很細,摸起來還有些咯手。讓人莫名有些心疼,想要保護的衝動。
“不是崴腳了嗎?”
這個女人似乎已經習慣將自己受傷的一麵,完全的隱藏起來。
淩疏夏就那麼低著頭看著他輕柔的動作。
平靜了許久的心海似乎翻湧了一下,一些畫麵毫無預兆的跳了上來。
似乎記憶裏的申在旭,也對自己說了許多溫柔的話,但卻沒有一件,那麼讓她的心房震動的事情。
原來,所謂的甜言蜜語的圈套,不過如此。
可笑她,當初,竟信得那麼死心塌地。
她的目光落在醫院的玻璃窗上,外麵已經很晚了,整座城市陷落進一片奢華的璀璨的燈光交錯中。
“好了。”秦野飛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站起身,又恢複了那個紈絝狂少的模樣。
“站起來走走看。”
淩疏夏試著站起來,走了幾步,腳踝果然沒有那麼疼了。
她感謝的話還沒說出口,門就被人非常不禮貌的推開了。
“看吧!我就說,她在勾引我表哥!”姬雲還裹著繃帶的手,就那麼隨意一指,結果痛的自己咬牙切齒。
屋裏的兩人同時轉頭,看過來。
門口站著兩個女人,除了穿著病號服的姬雲之外,還有一個身材高挑偏瘦的女軍官。年紀大概在二十四五,細眉,杏核眼,如果不是她穿著一身板正的軍裝的話,這個女人應該是如何的風情萬種。
“麗彤姐,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淩疏夏。”姬雲說的憤憤的。
比較起姬雲的狂躁,謝麗彤顯得格外冷靜。
兩個女人見麵,互相打量一番,心裏都在暗暗比較。
謝麗彤長的不差,甚至她身上軍人的氣質,為她多加了一些其他女人沒有的英氣,顯得那麼的瀟灑,再看淩疏夏,她參加過婚禮歸來,貼身修剪的晚禮裙還沒有換下,襯得她腰肢纖細,婀娜多姿,再加上身上秦野飛的西裝,分明是一個被男人嗬護得幸福女人。
看來,新聞上的八卦也未嚐都是假的。
謝麗彤的眸光一緊,她收拾情緒,伸出手,“你好,淩小姐,我是謝麗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