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很喜歡你這樣認真算計別人的樣子,怎麼辦?”目光一寸一寸的在她的臉上徘徊,像在欣賞一件最寶貴的寶物般小心仔細。
“我們是被人跟蹤了嗎?”淩疏夏被他說得保持著自己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
“能這麼看著你動小腦筋,真好。”秦野飛完全和她不在一個頻道上,說得話也是南轅北轍。
他低下頭,借位讓他倆人看起來好像是在車裏親熱一樣。
但是隻有當事人子自己知道,秦野飛隻是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而已,甚至上半身沒有一丁點的接觸。
盡管是這樣,淩疏夏仍然對他的這種親昵姿態很排斥。
緊緊的抿著嘴唇,隱忍著讓自己鎮定。
“你知道是什麼人?”總覺得秦野飛說話,話中有話。
秦野飛揉亂了她的頭發,像是情侶在親熱後常有的親昵動作,做的很熟練。
“上流社會,也就那麼回事,鬥來鬥去的,不弄點人互相監視著,怎麼能大家相安無事那麼多年?”
淩疏夏就這麼看著秦野飛擺著這個四麵都沒有受力點的姿勢,全身的肌肉跟著緊繃起來,淩疏夏盡量調整這自己的呼吸,還是在他強大的男性氣息中,一點點變白了臉色。
呼吸也開始急促不安。
秦野飛立刻發現了她的不適,眉頭一皺,大手放在她的後背替她順氣。
“淩小姐今天為什麼會對我說那麼多?”他轉移這話題,實際上也是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
淩疏夏沒有回答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秦野飛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看見那輛車已經消失了。
“說那些隻是鋪墊。”秦野飛從她的身上離開,做回自己的位置,整理著褶皺了的衣服。
“淩小姐,想要說的隻會是比這些更讓人驚訝的猛料吧?”
淩疏夏緩了口氣,抬起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我天生不喜歡男人接近我,尤其是在床上。”
原本壓在心頭的那句話就這麼說了出來,淩疏夏覺得自己心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別再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我了,我可以明著告訴你,我,不喜歡異性的接近,我事指身體上的那種接近,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想過了,這些天我們之所以會這麼別扭的相處,就是你想要給我的反常找個證據而已,現在你不用費心的再來試探了,我告訴你不是很省事嗎?”
果然,說出了這句話,她就又回複了那個冷漠淡然的淩疏夏。
秦野飛誇張的捂著心,“我現在有點接受不了。”
“嗯,也是,你名聲在外,風流慣了,別擔心這一點秦少校,我們是形婚,你婚後的一切私生活我都不會幹涉,但是有一點,別把女人帶回家裏,是我最後的底線。等到申在旭倒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我們的婚姻就在那一天解除。”
“其餘的,我一概不管。成交嗎?”
她巴拉巴拉的說完一頓,秦野飛的臉上一點神情變化都沒有,仍然繃著一張臉。
半天,不死不活的“嗯”了一聲。
開始啟動車子。
淩疏夏轉過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心裏在暗暗嘀咕,明明她的條件開的很好,最後那點讓她和別的女人隨時交往,簡直是對他的福音,這男人可好,半點不知道感恩,還是那副樣子。
“你怎麼知道我也有目的?”秦野飛忽然開口。
淩疏夏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極其諷刺。
“你會為了一個紫藤蘿幣而賭上自己的婚姻?秦少校可不是這樣不會算賬的人。”
“淩小姐不也是根本沒將紫藤蘿幣的事兒放在心上?”秦野飛也笑了一下,“看來,天底下沒有一個人,比你我在一起更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