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一定要一雪前恥!”
樸美娜和遺言一樣的叮囑,淩疏夏從這句話裏讀出來樸美娜決絕的決心。
樸珍珠就是樸美娜的命根子!
凡事一沾上樸珍珠,樸美娜本來就不多的理智和智商就會迅速降到負數。
當然不能讓一個智商為負的人去救人質,淩疏夏迅速關上了梅花鹿的車門,把手機放到口袋裏,對陸銘說,“你先去謝家吧,我有些事要晚點過去。”
“淩小姐,少校還在等您……”
“嗯,我過一會兒會自己給他說的,你先會去吧。”淩疏夏說著已經走了。
陸銘在背後,歎了口氣,怎麼每次接淩小姐都這麼糾結輾轉?
陸銘為難的抓了抓腦袋,自己上了車。
淩疏夏匆忙走出別墅區,來到大街上打了一輛計程車,“師傅,麻煩你,西郊廢化工廠。”
“姑娘,你幹啥要去那兒啊?”司機大叔是個五十歲開外的中年人,聲音十分洪亮。
“那地方怎麼了?不就是個廢棄的工廠嗎?”淩疏夏故意說的很隨意,好像不知道那地方有什麼好怕的。
司機師傅看怪物似的回頭看了一眼淩疏夏,繼續轉頭看前麵的路。
語重心長的說,“小姑娘你是外地來的吧?”
“是啊。我剛來虹城沒多久。”淩疏夏把頭發攏到耳朵後麵,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難怪你不知道,那地方很邪門的,聽說是鬧鬼!”司機師傅說的很小心翼翼好想就這麼說說都能被那些鬼聽見一樣。“雖然是傳言,但是,聽在那兒拆遷的工友們說起過,都真的見過呢。”
“撞見了那東西的人都變得奇奇怪怪的。還有的人啊都得了失心瘋!”
淩疏夏在後排坐著,默不作聲的聽師傅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車子越開越偏僻,淩疏夏看著外麵黑下來的天,漸漸沒有行人和車輛的郊區,空曠而隱蔽的廢棄工廠就藏匿在這片黑暗之中。
“小姑娘,大晚上一個人到這種地方來,還是外地人,也就是這地方沒有你什麼認識的人吧?”司機師傅在沉默了很久之後忽然開口。
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讓人覺得涼颼颼的說不出的陰冷。
淩疏夏神色不變,低著頭好像在玩手機,很隨意的答應著。
“是啊,沒什麼認識的人。”
在化工廠門口,車子忽然停住,一直看起來很和善,很親切的司機大叔按下了車窗和車門的鎖。
淩疏夏直到這個時候都沒有抬頭看他一言。
司機大叔緩緩放下車座的後背,從前麵站起來,站起來之後,淩疏夏才看見這個大叔竟然是一個侏儒,他屁股底下的坐墊上擺著厚厚的靠墊,所以他做上去之後看起來才和正常人一樣高。
比自己挨了一半的男人,即便站著也隻是和自己坐著一樣高而已。
“小姑娘長的這麼漂亮,我今天真是太有福氣了。你乖乖的,我肯定讓你舒舒服服的爽一把,哦不,是爽好幾把。”侏儒大叔說著又往前挪了兩步。
本來就很狹窄的車內,忽然變得更加狹窄擁擠。
他逼近淩疏夏的身前,開始解自己的褲帶。
天不怕地不怕的淩疏夏,偏偏最害怕的就是這個。
在男人的褲子脫下來的一瞬間,一根巨大的男性特征正對著她的臉的時候,淩疏夏不由自主的往後縮了縮身體。
這一幕正好被侏儒大叔看到,見她臉色發白,楚楚可憐的模樣,大叔更加興奮,把淩疏夏逼到一個角落,死死按住了她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