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我靠!秦野飛你小子玩真的?”林天立是典型的敗家子型男人,平時和秦野飛八竿子不對付,但是兩個人在吃喝玩樂上卻是一樣的奢華腐敗類型。
但是每一次林天立和秦野飛見麵的時候,幾乎每次都要有一個被撂倒才可以。
顯然,這一次是貿然出手的林天立更吃虧一點。
秦野飛一把揪住林天立的胳膊,反手向前一扔,把他丟在地上,林天立幾乎隻是在地上沾了一下,立刻一個地滾爬了起來。
這一下摔得挺重,林天立落地的時候,地板都能聽見嘭的一聲。
爬起來就撲過去,林天立選擇繼續從背後攻擊。一拳帶風,打了過去,秦野飛背後長眼一樣,反手和他對打起來。
不過是三招兩式,兩人你來我往,嘭嘭嘭,裏屋的淩疏夏就聽見這麼幾聲簡單的碰撞聲。
“別擔心,秦野飛那小子不會吃虧的。”一個中年女人走到淩疏夏身邊,端著一隻高腳酒杯,坐在沙發旁邊的空位。
淩疏夏聽見了那邊動靜,但是卻根本沒有往哪個方向看一眼。
聽見女人這麼說,也沒有看那邊一眼。一臉淡定的看著手裏的雜誌,在欣賞雜誌封麵上哪個帥氣陽光的男明星。
“嗯,”她抬頭,看了那女人一眼。
秦野飛會打不過那個紈絝子弟嗎?她才不信,本來就認為秦野飛挺能打的,經過在廢棄化工廠暗娼戰鬥之後,她就更知道秦野飛的厲害了。
中年女人的氣質很好,皮膚也很緊致,看著不像那麼大年紀的女人的皮膚。
淩疏夏又看了她一眼,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很平和,有一種能夠讓人心安的力量。
“我是那野小子的姨媽。”中年女人看出淩疏夏的疑惑,自己主動報上家門。“剛過從澳洲回來的,你叫我安迪就好了。”
“你好,安迪。”淩疏夏對著她微笑,伸出一隻手。
安迪看了看那隻瘦長的手,張開雙臂把她抱進懷裏,淩疏夏在這個初次見麵的女人懷裏睜大了眼睛。
這是……
“你是我在吉濟民國的第一個朋友,認識你真好。”
安迪鬆開手,塗得火紅色的唇很好看的笑著。
淩疏夏莫名的放鬆了心情,也笑了下,這個笑容比剛才那個要好看多了,要從容的多。
兩個女人坐在一起,一起看時尚雜誌。
秦野飛連頭也沒回,瀟灑的往前走。
“我贏了,你擀皮兒,我包。”
林天立一臉無言以對的懵。
站穩了身形,一把扯下領帶氣呼呼的丟在地上,“你大爺的!擀皮兒就擀皮兒!誰怕誰!”
一群人看著這兩個本來就是矛盾性的男人精彩的來了一個過肩摔,然鵝……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林天立一口氣被秦野飛摔了八個過肩摔,最後一下終於起不來了。
認命的躺在地上,傳了半天一骨碌爬起來。
“操!我擀皮兒就我擀皮兒,老子的還能怕了你!”
林大少爺說的義憤填膺,挽起袖子氣呼呼的奔著廚房走進去。
客廳裏貌似恢複了平靜。
在廚房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謝麗彤假裝出來端水果,實際上是在和別人通話。
“淩疏夏真的已經聞過那個媚體噴霧了嗎?”謝麗彤壓低了聲音,一邊透過玻璃窗,仔細查看裏屋坐著的淩疏夏的氣色和神色。怎麼看,怎麼覺得她臉色正常,根本不像是中了媚體噴霧的樣子。
“那個侏儒已經失蹤了,根本找不到下落。應該已經被人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