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算起來,合適的人選也就隻有……
“申在旭。”淩疏夏的眼睛放在很遠的地方,思緒也飄到了很遠似的,眼神發空。
秦野飛低頭看了她一眼,也不管自己現在他們兩個是在哪裏,低頭的瞬間,吻住了她的嘴唇。
“忽然不想聽見你說其他男人的名字。”
這個吻就是一個小小的懲罰,秦野飛隻是吻了一下就鬆開了淩疏夏。
淩疏夏燒的稀裏糊塗,腦子裏勉強想了那麼多前後因果,已經沒力氣再和秦野飛計較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隨他便吧。
包括申在旭今天晚上,在後花園強吻自己,也是因為她中了那種藥的緣故吧?借助藥力,她差點就沉淪在男歡女愛的刺激當中。
外麵的那些記者,隻要在她動情的時候衝進來。
就能立刻讓她在虹城,身敗名裂!毫無顏麵的滾出虹城,更不可能嫁入秦家,秦家人軍人世家,是根本不可能容忍兒媳婦是一個和男人私會的,下三濫的女人!
這一連串的計策,真是太卑鄙,太無恥了。
想起來申在旭那張白皙美好安靜的臉,淩疏夏都覺得不敢置信。
誰能想到哪樣一張近乎完美的紳士臉孔底下,竟然隱藏著那樣惡毒的嘴臉!
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去。
淩疏夏回神兒的時候,秦野飛已經抱著她走進了別墅。莫大夫跟在他倆後麵,一直沒有說話。
隻是看著淩疏夏的背影的時候,眼睛裏帶上了一些深思的神情。
給淩疏夏打了退燒針之後,淩疏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秦野飛一直忙裏忙外,給淩疏夏擦了手腳,讓她安穩的睡去。
直到忙完了這一切,秦野飛拿著毛巾給自己也擦了一把臉,對莫大夫招了招手,兩個人走出二樓,來到一樓客廳。
楊忠給兩個人泡了茶後就退下了。
“她身體到底怎樣?”秦野飛靠在沙發的背上,鬆了口氣。
“不太樂觀。”莫大夫搖了搖頭,“昨天晚上她使用了解毒劑之後,催吐的效果很明顯。她體內的毒素倒是清理了很幹淨,但是您也看到了,她的胃,在出血。”
秦野飛皺起眉頭,忍耐著,聽他說完後麵的話。
“除了這個,我還在淩小姐的身上發現了其他的問題。”莫大夫一臉不可思議的拿出一張化驗單,是她剛剛為淩疏夏取血之後,得出的檢測報告。
“什麼?”
“我還不能很肯定,但是應該不是什麼急性的病症,隻是有一些指標看起來有點奇怪。暫時還不需要擔心。”莫大夫想了想,還是把那張報告單收了起來。
“陸銘。你要進來就進來。”
陸銘在門口猶豫著,看見秦野飛和莫大夫正在討論淩疏夏的病情,沒敢進來打擾。
聽秦野飛一招呼,陸銘就走了進來。
“這是何春華的資料,還有淩家的一些基本情況。”陸銘遞上一疊厚厚的資料夾子。
秦野飛接過來,大概翻了翻文件夾。
“怎麼沒有淩疏夏的出生記錄?”秦野飛眼神一暗。
如果沒有她的身份證明,他和淩疏夏的婚事就會很麻煩,所有的麻煩事他都不怕,也相信自己有辦法解決,但是,他抬頭看了一眼二樓臥室,淩疏夏這些天看著比之前瘦了一圈。
他再也舍不得讓她陪著自己受苦。
他看了一眼莫裏斯,莫大夫立刻心領神會,收起那張化驗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放心,我交給老爺子的體檢單,你就放心,保證給他個健健康康的兒媳婦。”
“你打算什麼時候帶她回大院?”莫大夫收拾起自己的藥箱。
秦野飛臉上浮起一點期待的笑容,搓了把臉,“等我先整一把申在旭,讓她出出氣再帶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