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磐確認淩疏夏沒有事兒,聽見秦野飛這麼說,恢複了往日的慵懶的像貓一樣的笑容,嬌媚萬分的笑著說,“是啊,我和小夏同床共枕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秦野飛攤了攤手,退出兩個女人的對話。
淩疏夏的注意力卻被跟在葉磐身邊的那個猛男所吸引。
這個男人……
“藍色瓢蟲,又見麵了。”猛男看出她眼光中的迷離,主動的打了招呼。
這四個字一扔出來,讓秦野飛都嚇了一跳,葉磐也嚇了一跳。
“你倆認識?”
“見過一次麵。”淩疏夏簡單的回答了一下。
猛男笑笑,沒有說話。
實際上,他倆見過不止一次,還有一次,他也見到了她,隻是淩疏夏沒有看見他而已。
“謝雷陽。”秦野飛挑起了眉頭,看他,嘴角有掛上那種他特有的招牌痞子似的笑容。
猛男叫謝雷陽,看著秦野飛那吊兒郎當的樣子,眉頭沒有一點變化。
“秦少校,請稱呼我的軍銜。”謝雷陽說。
看來,這兩個人又是一對八字不合的冤家對頭。
也是,秦野飛在虹城的人緣,她們兩個可都是早有耳聞,基本上虹城有頭有臉的世家望族都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秦野飛也不在意,撇了撇嘴,繼續給淩疏夏摘頭發上的樹葉。
葉磐也裝沒聽見,笑的別提多陰險,“你倆這一身樹葉子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天當被地為床的把事兒給辦了?”
謝雷陽的眉頭又擰了起來。
一個女孩子說話,這麼露骨大膽,也是沒誰了。
偏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又不讓人覺得反感,抵觸。
秦野飛忙著摘葉子,嘴裏漫應道,“正要辦大事兒,有搗亂的來了。”
葉磐揣著手,“合著還賴我了?”
“你倆是不打算回去了?”
“剛開始是這麼想的,不過現在……好像不行了。”秦野飛掃了一眼旁邊的謝雷陽。
淩疏夏聽著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話,半晌才說了一句,“你怎麼知道她叫葉磐。”
葉磐抖了抖腿,“像我這麼美麗的女人,哪個男人不知道我呢?”
淩疏夏懶得理她。
“車在那邊。”葉磐說著往林子一側走。
謝雷陽看她一眼,“你倒是不見外。”
葉磐好像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轉過頭來,驚訝的說,“我親也親了,吻也吻了,你還要怎麼樣?”
三個人當場石化,表情立刻如遭雷劈。
秦野飛歎了口氣,露出一個爽透了的表情,“想不到你是這樣的謝雷陽。”
謝雷陽沉穩的臉上,表情也有那麼一刻的不淡定。
“我沒……”
“還要賴賬是不是?”葉磐搖了搖頭,“就知道男人是靠不住的東西,明明舌頭還是破的,就要不承認了。”
除了當事人之外的兩個人,“……”
謝雷陽完全敗了。
憋了個大紅臉,看著葉磐半天,也沒再說一句話,先往車子的位置走過去。明顯,他離開的速度比來的時候要快了好幾倍。
“他怎麼回來了?”秦野飛挑了下眉。
謝雷陽得到回歸,絕對不是一個偶然,謝家本家的大公子,一直在外麵戍守邊疆的中校軍官,被調令回來,到底是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