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久看著他在自己麵前把一個杯子全部倒滿。
“我一直都很想,和你喝一杯。”晉衡給自己也倒滿一杯,同樣也是滿滿的。
舉著酒杯,放到自己淡淡櫻粉色的嘴唇旁邊,但是並沒有沾到半分。
柔美如絲的眼睛,望著晉久。
像是等待,像是期許。
“兄弟之間喝一杯酒,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晉衡加了一句。
晉久沒有伸手去碰那個杯子,淡淡的看了一眼血紅色的酒,又掃了一眼橫在自己麵前的晉衡。
“兄弟之間喝酒是沒什麼,我喝很多人都喝過酒,唯獨沒有和你喝過,你知道為什麼嗎?”
“願聞其詳。”晉衡對於晉久一次性說了這麼多個字,很是開心,眼睛裏恨不能淌出蜜意。
晉久慢慢站起來,係好自己的筆挺的西服扣子。
“我從不會喝下一杯明知道有毒的酒。”
說完,晉久轉身離開了。
沒有一絲半點的留戀和回頭張望。
偌大的餐廳,整整一層,就隻剩下了晉衡一個人。
空曠的餐廳,襯得他纖細的身體更加顯得孤單無緣。
“有毒的酒,就不會喝嗎?”晉衡默默的講這句話重新琢磨了一遍。露出一個謎樣的微笑,緩緩地,抬起手,把酒杯放到嘴邊,喝了下去。
隻是這口酒他還沒來得及咽下去……
背上被人狠狠的錘了兩下,他的嬌弱的身軀完全不能承受這樣大力的打擊,剛剛那口酒一下就噗了出去。
他甚至不用回頭就知道誰會這麼對自己。
晉久站在他的背後,一臉怒氣。
晉衡看了一眼餐廳四處可見的雪亮的鏡子,也自然看到了哥哥的怒臉。
幽幽的笑了。
“你看,你還是在意我的。”
“晉衡,別把自己弄成瘋子。”晉久鬆開他,轉過身拿起一張紙巾擦了擦手,像是摸到了什麼肮髒的東西。
當然,這一幕也被晉衡看在眼裏。
“你說錯了,我不是瘋子,我是個很肮髒的瘋子,在你眼裏,我就是昂張和醜陋的化身。”晉衡子超市的笑起來,本來應該很是猙獰的笑容,此刻看起來竟然讓人有一種看到了罌粟花的錯覺。
有毒的,致命的,誘惑的魅力。
“你覺得我惡心,為什麼不覺得那個女人也惡心呢!我是私生子,難道她就不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
晉衡終於忍耐不住一直以來橫在心口的這口怒氣,惡狠狠的吼了出來。
晉久離去的腳步微微一滯,在聽見他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
卻依舊沒有轉過身來。
“為什麼她可以占據在你的心頭,而我就不行!我是你的弟弟!”晉衡在他的背後,望著他那副偉岸的背影,說的心碎欲裂。
沒有人在回答他的問題,這個問題如同夜風一樣,飄到了北奧國奢靡的夜晚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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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十天能夠結束戰鬥,所以我申請親自到燕山胡燕嶺去。”秦野飛收起結婚證,嚴肅的說。
姬寶民低著頭想了一會兒。
他還沒說完,姬雲已經按不住性子,搶著回答。
“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嗎?這次的任務是需要技術部協助的,也就是說,如果你要親自去山裏,就要帶上淩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