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飯還是先做?
這成了一個困擾淩疏夏的問題。
她的確也是又累又餓,可是……就算是吃飽了,也不能……
她猶豫的功夫被秦野飛打橫抱了起來,水花呼啦啦的翻動著,淩疏夏像是一條大海豚,被人家牢牢的抱在胸前,淩疏夏驚呼一聲,“你放我下來!”
“現在可不行,得等一等。”秦野飛怎麼肯能聽她的,其實,在這種事情上,秦野飛從來沒有聽過淩疏夏的。
抱著她走到浴室的牆壁旁邊,扯下一塊浴巾,將她包裹住,再抱著回了臥室。
其實,在秦野飛上樓到浴室的時候,楊忠就已經躲回了自己的房間,根本沒有在外麵溜達。自己家的先生是個什麼性子,難道他還不清楚麼?那樓上美人出浴,他要是還能把持住自己,他就不是那個洪城第一風流軍少,秦野飛。
所以楊忠躲回了自己的房間,早就躺下準備休息了。
樓上,臥室裏,秦野飛把淩疏夏抱著走進主臥,淩疏夏一直抓著那塊浴巾,盡量裹著自己的身體。
一直走到床邊,秦野飛把她放在床上,淩疏夏在挨著床的時候,立刻翻了個身,滾到床的一邊,用被子裹住自己,把自己滾成一個蠶蛹。戰戰巍巍的看著秦野飛,牙齒咬著自己的下嘴唇,衣服小兔子表情。
秦野飛站在床邊看著她這幅模樣,自己先笑了起來。
“就那麼害怕我嗎?上次你中了人家的春藥,你忘了自己多熱情了麼?”秦野飛一番話說得淩疏夏十分的不好意思。本來就紅的臉現在就更紅了。
上一次淩疏夏自己在酒吧裏,不小心喝下了一杯下了春藥的純淨水,幸虧被秦野飛及時發現,這才免於一場劫難。
可是被秦野飛帶回家之後,淩疏夏的藥勁兒就開始翻上來了。
整個人的身體好像是被許許多多的小蟲子爬過一樣的痛癢難耐,尤其是自己的小腹,好像蘊藏著無數的能量,沒有地方釋放一樣。
秦野飛當天就非常愉快的表示,自己非常願意為她獻身,幫她解決這個嚴重的生理問題。
可是,讓秦野飛沒想到的是,淩疏夏雖然在一種非常痛苦的人呢唉狀態之中,但是她自己的意誌力驚人的堅定!那天晚上,淩疏夏一直克製著自己,自己鑽進了浴室裏,瘋狂的衝著冷水澡。而她自己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她幾次在浴室裏暈了過去,都是秦野飛把她抱出來的。
雖然沒有和她發生什麼實質性的身體關係,但是,這一晚上下來,秦野飛也算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雖然不是刻意的去沾她的便宜,但是……
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淩疏夏臉紅的簡直不能再紅了。感覺自己快要烤熟了一樣。
“你還說!”
淩疏夏躲在被子裏低聲埋怨了一句。
秦野飛看她實在是不好意思,邪邪的一笑,也就閉嘴了。
閉嘴是閉嘴了,但是,秦野飛自己一掀開被子,滾到了床上,也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一個淩疏夏被子的突破口,把手伸了進去。
“啊!”
淩疏夏感覺自己的腰上忽然被一隻大手給覆蓋住了。而且那隻大手還有往上,向下移動的態勢,嚇得頓時一聲尖叫,根本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