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飛和陸銘對望了一眼,前者笑了下,冰山似的容貌上透出幾許詭異和莫測的笑容,然而沉浸在歡心之中的卡蘭卻沒能察覺。“恭喜你了,卡蘭。”他朝她舉起自己的咖啡杯子。卡蘭也笑,高高興興的喝光了自己杯子裏的咖啡。把佛像仔細用黃緞子裹好,放到自己的手包裏,“既然在周氏這裏得到了肯定,那我也就放心了。岡本那家夥算是沒有騙我。”秦野飛起身送客,淩疏夏趁機會說,“卡蘭女士,正好我也要回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搭您的順風車?我今天沒有開車過來。”
卡蘭心情很好,再加上她本來就很喜歡淩疏夏,一口就答應了,挽著淩疏夏的一隻胳膊回頭朝秦野飛笑,“周總,我可要奪你的心頭好了,你不會介意吧?”
秦野飛隻是淡淡的看了淩疏夏一眼,“作為一個紳士,是不該和您吃醋的。”
卡蘭眨眨眼,扭著水蛇腰走了。
陸銘套了個沒趣,本來是他提議要請淩疏夏上樓來的,結果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秦野飛踱步到窗台邊,幾分鍾後,淩疏夏和卡蘭手挽手的從大廈裏出來,一起上了卡蘭的蘭博基尼。
車裏,淩疏夏和卡蘭坐在後排的座椅上,淩疏夏揉著自己的腦袋,卡蘭關心的詢問,“你這是怎麼了?頭疼啊?”
“可不是麼,我最近頭疼死了。”想起來那個讓她頭疼的原因,淩疏夏就忍不住要吐槽,“別提了,我雖然是辭去了公司裏的職務,卻被秦野飛,啊不是,是周總叫去輔導他妹妹的學業,成了名符其實的保姆。”
“他妹妹?你是說秦茉莉小姐麼?”卡蘭了然的笑笑,安慰著淩疏夏,“那的確是個難纏的丫頭。”
說起來秦家的那個大小姐,那是出了名的鬼難拿。
淩疏夏狂點頭,“你說的太對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女孩兒。”兩人說說笑笑的,很快,車子進了車庫,她們從車上下來,淩疏夏忽然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半是認真的對著卡蘭說,“卡蘭女士,我聽說你這裏有很好的咖啡豆,是不是?不知道我能不能進去喝一杯?”
卡蘭轉過臉來,看她,她聽出她話中有話,便點頭答應,“走吧,到了樓上我還要請你看看其他幾樣東西。”淩疏夏欣然點頭。
等到進了客廳,淩疏夏隻能喟歎這裏真豪華,但是就氣派一層來比較的話,還是不能和秦野飛的宅邸比較,卡蘭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坐下來,坦然的說道,“感覺和周宅不太一樣是不是,這很正常,我的這座別墅隻是在十幾年前才從一個落魄的富豪手中購買過來的,這座房子就是他自己設計建造的,我覺得樣子很別致,就買了住進來。秦野飛的那座府邸嘛,那是從上個世紀就有的老宅子,單是從年代的古老這一層上說,我的房子就比不得他的一個小邊角。”
“那是您太客氣了,卡蘭女士,房子也許沒有他的氣派古老,但是您有您的優勢,如果秦野飛的宅邸內部設計的如同您這裏一樣富麗堂皇的話,作為一個事業成功的老板男人,它就會顯得主人很輕浮,而放到您這裏,人們就隻能看見這種豪奢的程度,剛好體現出女主人的身份尊貴來。”淩疏夏撫摸著門上的鎏金燙花,輕輕的說。